刀如雪,疾如风。向我乱砍而至!
啊!旁边几个女子简直吓瘫了,捂着嘴尖声嘶叫。场中众人吓得纷纷逃窜,这迪厅有两三个安全通道。不一会偌大的场中就空空如也。
方才的那些小弟虽然年轻气盛,实则完全不堪一击,真正有几分份量和实力的,就是现在持刀向我砍来的这几个波哥的贴身护卫。只看波哥那悠闲品酒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的这几个手下身手非常自信。
如换了平时,这五个持刀向我砍来的家伙我也丝毫不惧,但毕竟最近连续受伤,元气大伤,身手较之颠峰时稍逊一筹。当然,就我现在的能力,收拾这几个家伙一点困难也没有。
啪的一声,我抄起一把高椅,一下挡开疾砍向我的几刀。当当当!西瓜刀刀锋锋利,可惜毕竟是用来切水果的,淬火明显不够。砍在钢椅上,就如同鸡蛋碰石头,登时砍得星火四溅,刀刃碰撞处都是缺口,那里砍得断下来。
我奋力一推,一下把椅子连同他们架在上面的刀推了开去,右手唰地一砸,我手中的那半截酒瓶已经如刀而出,直飞击向当中一名面目可憎的男子。
啊的一声惨叫,那家伙被半截碎酒瓶一下击中面门,脸上鲜血淋漓。显然是毁容了。
我很少下这样的杀手,但现在心中只想着速战速决,现在肯定已经有人报警,虽然我还不知道e市警方的出警速度,但按常理,至多三至五分钟就应该有110赶到的。毕竟这里是涉及酒精的娱乐场所,这种打架斗殴的事件发生机率并不会低。我可不想被几只枪指着后脑。像我这种在逃犯,一进了局子,基本就算完了。我现在就想尽力拖上这么一分钟左右。让周易她们能够顺利跑到路上。
就在这人被我飞瓶击中的时候,我已经腰一弯,抄起另一张椅子,啊的一声,我举着椅子向其它几人冲了上去。那几个家伙愣了一下,手起刀落,向着我砍下来。当当当!几声响过,任他们刀再猛,在这卡座里的狭窄之地,除了能砍到椅子,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我故技重使,又是以椅子为盾牌,拦住他们砍势,抽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空酒瓶,跟着两下飞砸而出。跟麦克学了这么久的飞刀,虽然刀不在手,但只要有准度,用酒瓶也是一样的。咣当两声,又是两声暴裂的脆响。两只酒瓶,一前一后,又击中两个家伙的脑门。两人怔了一下,啪地捂头倒地。
波哥见我飞瓶伤人,只在瞬间就已经连伤他数名手下,也坐不住了,一掀桌子,一下站起来。右手一提酒瓶,啪的一声,在桌上敲碎,只留着带刺的余柄,狠看着我。
我冷看着他,狞笑道:“想死的他妈上来试试!”
波哥显然被我气势所震,身边又被人护驾,虽然心下恨我入骨,也不敢再行上前一步。
我冷笑一下,伸手对着波哥一指,道:“识想的退远点!”说着我转身向后退去,意图从大门跑出。这时候我听见周易尖叫道:“阿龙,救我!”
我一怔,急转过身去,一下惊住了,只见大门处,周易和陈临峰都被人向后狠狠抓扯着头发,反擒住双手。陈临峰还没什么,只是不停地喘着气。而周易却充满惊惧地望着我。灯光映在她雪白的脸上。让我的心也跟着一寒。不由怔在当场。
我一眼认出,那狠狠拽住周易头发的,却不是波哥的手下,而是方才在肖世杰旁边的一个人。不用说,他们是被肖世杰派人跟着抓来的。
说来不来,只见肖世杰忽然从卡座上站了起来,缓缓走了过来。抖了抖笔挺的西服,用手朝后梳理了下头发,然后双手交叉,对着波哥笑笑,道:“阿波是吧?听说你的老大是老毕,他跟我也算有些交情,咱们都在东城混,虽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我今天给老毕个面子,帮你对付下他,可别说我不够交情!”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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