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溪桥捻着胡须,眼珠子转了两圈,有了报复笑面仙徒弟,而又让笑面仙无话可说的损主意。他再次爬上树端,轻身跃到正对着欧阳雪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服从!”
陈不凡一边说着,一边手在她的身上肆虐不停。他的手变得滚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里燃烧着不可抑制的欲火。
“师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救雪儿吧!”欧阳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大滴的泪珠顺颊而下。
陈不凡将她放倒在山坡的草地上,象疯子一样撕去了她的裤子。夜风吹过她赤条条的身体,带给她一阵阵的凉意。她的眼在流泪,她的心在流血,此时她深深得体会什么是凄惨,什么是绝望,更可恨的是自己象木偶样被这个禽兽凌辱,却连手指头也动不了。
“乞灵,你快来呀,再不来雪儿就不属于你啦!”
陈不凡飞快地脱去衣服,嚎叫一声扑到她的身上。她心里绝望地大叫一声:“救救我!”
这一声发自灵魂的凄厉呼喊震醒了正在沉睡的圣女战魂。雪儿感到全身的表皮中突然涌进温热的气流,霎时间冲开了被封住的穴道。
陈不凡赤条条的身子在接触她光滑身子的刹那间,忽然她的全身放射出耀眼银光,一股强力将他弹得倒翻过去,向山坡下滚去,撞到的树上。他惊诧地看到,欧阳雪身披银色铠甲从银色光中站了起来,铠甲的面罩遮去她的面容。
欧阳雪站起之时从地上拾起了一根枝条,她怀着满腔的怒火向陈不凡走去。陈不凡惊恐地翻身爬起急欲逃走,她一个跨跃到了陈不凡的身后,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扔回了岩石上。陈不凡惨叫一声,从岩石上跌落下来,身上的骨头也不知断了多少根。
“卑鄙无耻的东西!”她扬起枝条狠狠地抽了下去。
陈不凡虽有法术,此时却半点也用不上,所有的符咒都在脱掉的衣服里,就是在手里,又哪里有时间念咒烧符。荆棘般的枝条向雨点一样落到毫无遮拦的伸上,撕裂般的剧痛一波接一波地袭击着他,他咬着嘴唇抑制着没有惨叫。
“你打吧,得不到你,死不瞑目!打死我吧,死在你手里……”他嘟囔着说。
“不要脸,臭流氓……”欧阳雪骂道。
片刻,陈不凡白皙的身体变地血肉糊糊,躺在地下不动了。欧阳雪冲着他呸了一口,余恨未消地拾起自己的衣服飞走了。
吕溪桥在陈不凡扑向欧阳雪的时候,心里暗自得意,嘿嘿,这要是能让“哭面仙”观赏一下,不知他会是什么表情。至于那个什么灵师祖,就等哭着捡破鞋吧,哈哈!他正洋洋得意时,情况突然起了变化。当欧阳雪身披银色铠甲站起来的时候,他惊呆了,莫名惊诧地看了这场预料不到的结局。
欧阳雪离去后,他摸着山羊胡子,思量了一会儿,一个新的阴损主意跳了出了来,心里说:“苦面老道,等着瞧吧,我要让你的徒子徒孙闹得你颜面无存,嘿嘿!”
他从树上跃到陈不凡的身边,试了试他的气息,松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用内力将药丸送入他腹中,然后打坐于地,用真气为他治疗皮外伤。半个时辰后,料他已无性命之碍,胡乱给他套上衣服,将他夹在腋下,飞离了佳山。
欧阳雪飞到别墅后面的山上,唤回了圣天铠甲,一边穿衣一边说“谢谢你,圣女战魂!”
“主人,我是属于你的,这么客气干吗?”
“今晚多亏你,要不然我就完了!”
“主人以后遇到危险,要早点呼唤我。刚才要不是我被主人的叫声吵醒了,还不知道发生这么危险的事。”圣女战魂不满地责备道。
“对不起,我忘记你了!也不知是哪个坏蛋在我身上做了手脚,使我动也不能动。”雪儿歉意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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