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浴室里传来了雪儿痛哭的声音。乞灵心揪了一下,快步走到了浴室门口,看了一眼跟来的紫衣。紫衣催促说:“进去吧,她哭得这么伤心,需要你的安慰。”
乞灵不再犹豫,推门而进,只见雪儿坐在浴缸里,曲着膝,捂着脸伏在膝盖上哀哀恸哭。乞灵坐在浴缸边上,说:“怎么啦,雪儿?”
雪儿抬起泪脸看到是乞灵,象小孩子一样带着水花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颈放声地哭了起来。
从小在仙宫里长大,得到是父王和母后的宠爱和娇生惯养,从没有受过任何委曲,仙界的人见了她都是必恭必敬,她过着高高在上的优裕生活,那里受过这般欺辱。虽说在“五窟”中受了万般苦,但那是受苦,不是受辱,凡是人宁愿受苦也不愿受辱。她想到今晚的无奈、痛苦、绝望的情景,悲上心头,不由得痛哭起来。
乞灵不明缘由,不知从何说起,也就不再劝她,任由她哭个痛快。她哭了一阵儿,抽泣地抬起头,发现乞灵的衣襟上涂抹的都是她的眼泪和鼻涕,不好意思地笑了。再看乞灵的衣服上到处都湿淋淋地,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里,顿时羞红了脸,急忙钻进浴缸的水里,浴液泡沫淹没了她的身子。
乞灵笑了笑,拿起浴巾说:“闭上眼睛,给我说一说发生了什么事,令你这么伤心?”
雪儿听话地闭上眼睛,开始讲述今晚发生的事。她讲的过程中,乞灵象照顾小孩子一样,给她洗着澡,不过都是在泡沫下进行的。雪儿感从心底里感到温暖和亲情,当她讲完后感到心情好多了。
“乞灵,我好多了。你出去吧,我冲洗一下,换了衣服就出去。”雪儿羞涩地吻了他一下说。
当天晚上,雪儿没有让乞灵离开她,而是让他陪在自己身边。雪儿偎在他的怀里,一种相依为命之感油然而生。经历欺辱后,她更加珍惜他们的感情,觉得再难以和乞灵分开。
第二天到班里,陈不凡没有来上课,中午下课后,乞灵询问常与他在一起的几个铁哥们,他们都说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乞灵悄声问雪儿:“你昨晚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气昏了头,哪里理会他是死是活?我离开的时候,他倒是躺到那儿不动了。”
“我们去山上看一看。虽然他该死,但我答应慎言道长要照应他,要是真被你打死了,我可是愧对为我而死的慎言道长了。”
“不会的,我打的是皮外伤,他练过内功,应该死不了。”
他们来到昨晚的现场,查看了一番,陈不凡脱掉的衣服不见了,看不出有人来过,也没有出去的脚印痕迹。人好象凭空消失一样。
“会不会是隐藏在山上的那个高手救走了他?”雪儿猜测说。
“很可能。那人定是修真之人,很可能级别很高,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制住你,这一切说不定就是他导演的,这人是正是邪,现在还难以猜度,不管怎么说,以后我们要小心些。至于陈不凡,估计不会有性命之忧,此人一身邪气,终究成不了大器,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们也不必放在心上,由他去吧。”
乞灵算了算留下五小龙近半月有余,心想该把他们送走了。他们被打通筋脉后,经这半个月的修炼,体内已炼出少许真气,基础已有,正需要走出城市喧哗混浊的环境,到大自然中陶冶性情,去吸收天地日月纯净的能量。
这日又是星期五,乞灵决定晚上十点送五小龙离开。晚饭后,肖萦提着大包小包突然来访,她与众人说笑后,随乞灵和雪儿进了二楼的书房。
“萦姐,丁婵现在情况怎样了?”雪儿关心地问。
“好得很,没有噩梦的折磨,她恢复的很快,能吃能睡,快乐地向小鸟一样,满屋子都是她的笑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