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伤,仍旧向着目的地前进。但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陆行风的仇家去警局报了案,说陆行风故意杀人,而且不是一个仇家报案,警局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人前来报案,就像约好了似的,十分肯定就是陆行风作案,杀死了他们的妻子、弟弟、朋友、二表哥、三姨、四叔。甚至还有人说,陆行风开车撞死了他们家的狗,气的警局的办案人员说:“这事儿你找当地宠物管理协会去,警局不管这些事。”
警局的办案人员经过细心勘察,也发现,这些事情虽说有蹊跷,但是凶手的的确确就是陆行风。因此,发布了全国通缉令,要通缉陆行风。
总而言之,**白道,都在追陆行风。陆行风也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自己被通缉的事情,无奈无法继续呆在国内,当天搭乘飞机飞往墨西哥。之后又辗转好几个国家,但是每个国家都在帮助中国通缉他这个“逃犯”,每个国家的**势力也在追杀他这个处在“悬赏榜”第一位倒霉蛋。
一转眼,二十年已经过去。陆行风在担惊受怕的日子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二十年;陈玄风孤苦伶仃地在山林之间生活了二十年,现在的他就是真人版的“人猿泰山”。
也许是时间过去了很久,国内已经没有人再追杀陆行风了,也许是那些仇家根本不会想到陆行风还有这个胆子回来。陆行风回到了国内,第一时间就去了位于云南的那片山林,不出意外地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居住的山中小屋。进入屋内,并没有发现陈玄风的影子,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确实有人在这里生活。因此,陆行风打算坐在屋中等待。
陈玄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上天亮的时候就外出打猎了,现在刚刚回来,肩上扛着一只重约50公斤的野猪,打算回去做一顿丰盛的美食,反正也走不出这片山林,根本不用担心别的,每天吃饱喝足就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陈玄风一进屋门便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陆行风。陈玄风愣住了,陆行风也愣住了,陆行风浑浊的双眼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陈玄风则一扔肩上的野猪,拿起了手中的长矛,指向了陆行风的颈嗓咽喉,怒喝到,“陆行风,你好啊,你真是太好了,二十年了,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是不是?看来你活的很滋润啊,二十年过去了,你一点儿也没有变老,还越来越年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年,我一个人过的是什么日子?”
陆行风哽咽道:“小风,你听我解释,这是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陈玄风的长矛微微划破了陆行风的脖子,陈玄风问到:“你疼么?”
陆行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陈玄风笑了,“你能感觉到疼,说明这就是真实的。起初我也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也许哪天突然就醒了。但是每天早晨醒来,我仍旧躺在这个破床上,仍旧睡在这个破屋子里,仍旧走不出这片林子。二十年,我每天每夜都在想,大哥明天就会来接我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希望。但是今天见到你,我忽然明白了,你玩儿够了,享受够了,才想起来,原来还有陈玄风这么一个人,原来我还是需要来接他的。”
陆行风老泪纵横,但是很明显,现在两个人比起来,陈玄风要更老一些。陆行风想要说话,但是陈玄风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想到这二十年来自己孤苦伶仃生活在山林之中,只能每天自己跟自己说话,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了语言是什么,再想想最开始的几年无数次逃脱猛兽的追捕和无数次在重病中受的苦。陈玄风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锋利无比长矛一后撤,一前戳,就穿透了陆行风的胸膛。
陆行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涌出,他只是艰难地说了几个字“我没有忘了你”,便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呸,”陈玄风朝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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