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却不能为咱们所用啊!”
康鼎臣猛然站起来,骇然道:“伯,伯源,你想招揽这方面的人才?你要私自改造火器?难不成你有反心?”陈元铭张着嘴,心道:这搞发明也不行?妈的!不甘心道:“难道就没有人私自改造火器么?”老康急道:“可他们只是一般人,你却是一方诸侯啊!”
陈才子晃了晃脑袋,迟疑道:“若咱们不招揽他们,而是那些人自己改造成功,咱们直接拿来用,行不行?”老康松了一口气,道:“那倒没问题。”
小陈只觉有些莫名其妙,思索了一会儿,有些明了――若自己收了这些人,他们一直在咱身边,咱便有可能将一些秘密隐藏,而若是他们单独研究,其成果在自己拿来之前,必定也会被监视这些武器专家的人先行得去一份。呵呵!老康这种正统明代思维,在是否犯忌方面,有时候确实比自己的现代思维好使。轻轻一拍桌子,略带欣慰道:“那你派人,就看看谁的生活,呃,或者研究不能持续下去了,便暗里资助一下,一定要坚定他们的信心,不要半途而废,只要他们有什么新发明,就立即送过来,咱们马上使用!”
老康点点头,正要说话,忽然门房来报,吉余道大人来访,陈元铭点点头让他进来。待吉余道进到客厅,陈巡抚呵呵一笑,道:“你们俩消息都不慢啊!我刚回来,你们就全来了!”
看着康鼎臣在此,吉广言倒也不吃惊。大家老熟人,吉大人对小陈和老康一施礼,便在下首自己找了个位儿坐下,笑道:“其实这肇庆府都已经知道了,只是一般没要紧事不敢在您回来第一天便打扰。”
陈元铭一笑,道:“听来,那你是有要紧事了?”
吉大人换上较严肃的表情,看了一眼老康,扭头轻声道:“不知大人对马铎和沈思孝有何看法呢?”
看着吉余道有些故弄玄虚,小陈往后一靠,哂笑道:“马铎么!张派!在浑源州时,运气不好,摊上我遇刺的事,被调到广东,前不久才时来运转升上肇庆府同知,算是超过了他在浑源州的品级。沈思孝么!咱们这一派,和我是同年,按一般情况,升地也不慢,现在都是正六品的通判了,呵呵,不错!”
吉广言心道:哪有几个人像你一样,不到三年就从正七品升到正三品。转念一想:开始没有仔细探查啊!只顾注意马铎了,哪想到随口说了个跟班似的人物竟还和陈大人是同年,这状告下来,效果会不会打个折扣,要不要把他放到一边儿呢?
看着吉余道沉默,陈元铭也不催促,只是略带冷笑。
不一会儿,吉广言笑道:“若按大人所说,想来沈大人应该是有意接近马铎,伺机套取一些情报吧!其实……”
陈元铭打断道:“那也不一定,前几年,他们家背叛徐阶,投到了我岳父门下,现在再投到张居正门下也不是不可能。”
吉余道一愣: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说沈思孝不可信,还是在堵我的话?这时康鼎臣插言道:“伯源还是不要太武断了,我觉得沈继山此人虽然脾气不好,呵呵,和王明受一样,当年他们两个还在官道边打架,嘿!我就是想说,他这种直性子的人,上次背叛徐阶应该算是他家里的意思,这次或许不会如你推测呢!”
吉余道在旁边听着,心道:这老康还只能干些不需要待人接物的事,这话说的是什么啊!打架就一定性子直么?再说什么叫或许不会?那不是还或许会么?
陈元铭扬了扬头,对老康笑道:“王用汲是字明受?”老康奇道:“咱们谢恩宴上一块儿喝过酒,你怎么就忘了!”小陈哈哈一笑,道:“嘿嘿!倒还真是没记住!那个……”指了指吉余道,说:“广言你刚才说到哪了?继续!”
老康被这两句话一绕,立即忘记了自己刚才说了啥,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吉余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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