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才赖上我的”张毅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心说你个傻丫头,敢情你还觉得挺委屈,就算你还有什么伤心事,倘若找个明白人诉苦至于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吗?
你找人哭也得选选对象啊,这么多明白人不找,偏偏找个只懂看口型的去哭,大半夜的你是想考他听力还是想测他视力?
而且你哭诉就哭诉,还非得借这点机会跟人家澄清绯闻,一边哭一边澄清,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万一当时也像此时这样抱着哭,连看口型的机会都不给人家留,怪得着人家把前门楼子听成老逼头子吗?
“哎,这里黑咕隆咚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跟我来!”张毅城拍了拍周韵然的肩膀,拉起周韵然的手就往楼下走,干脆连门都不锁了,说实话,张毅城并不反对抱美女,但头顶上那个
“卯阵”却时时让张毅城心神不宁,不管是不是废阵,毕竟也是养煞的阵,就好比踩过屎的鞋一样,就算鞋底擦干净了,再穿也觉得恶心。
关上车门,打开驾驶室的照明灯,张毅城也不知道该问点什么好,只是隐隐感觉这事似乎不像一般的家庭矛盾。
“你和我哥到底怎么了?”沉默片刻之后,周韵然缓缓抬起了头。
自从在张毅城怀里哭了一抱之后,周韵然的情绪显然有所缓解,此时说话也连贯了声调也不颤了,除了声音小之外,整个人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前天早晨,我很早就到了学校”张毅城把自己与姜俊打架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表妹,我真不想跟他打架,一切招式都是正当防卫而已,我怕他咬我啊”一边说着,张毅城干脆挽起了袖子,只见两排黑紫色的牙印印章一样趴在胳膊上,
“你看看,这就是被他咬的,都两天了还没下去呢”
“柳蒙蒙她也在场?”周韵然猛的一抬头。
“对啊你表哥跟凶神恶煞一样,这回我算是跳进黄海也洗不清了”张毅城懒洋洋道,
“算了,别管他们了,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对不起”周韵然低下头,似乎又要开哭,
“我会找机会去替你解释的”
“我都说了,不提他们了,你也不用找他们解释了,反正还有个把月高考,考完试大伙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大不了以后不罩面了”张毅城冷冷一哼,
“我跟柳蒙蒙认识十年了,连她手都没拉过,你猜怎么着,我跟你哥打架,人家姑娘上来就把我推了个大跟头,然后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最后拉着你哥的手就走了其实我倒不是吃醋,我只是替我自己冤枉。你表哥一厢情愿的说我是个**,是畜生,她一听就信了,他们俩是高二分班以后才认识的,但我跟她都认识十年了,我的信誉在她眼里还不如你哥!”一口气把肚子里的苦水倒出来后,张毅城也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听张毅城这么一说,周韵然又哭开了
“哎呀表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张毅城赶紧从后排座抻了一张手抽纸递给周韵然,
“别哭了别哭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你帮不了我”周韵然一个劲的摇头,哭的更厉害了,
“谁都帮不了我”
“那你准备怎办啊?你不回家了?就这么飘着了?”张毅城也有点无奈,总不能把人家大姑娘领回家吧?
“表妹,你跟你家里有什么矛盾,我不干涉,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干傻事?我替你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死也得死个明白吧?是不是因为你爸打你?”此时张毅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试探着了解周韵然的真实想法,看看自己能不能也当一次心理医生,把这姑娘的心结解开,
“表妹,我家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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