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人真够麻烦的,我一个人的时候一下子就溜过去了。西楼,刚才我被虫子咬了,你怎么没事?”锦宁忽又故作哀怨,“你不关心我?”
西楼淡淡扫她一眼,锦宁立刻闭上嘴,她似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从那双眼睛里传出来,丝毫不像是一个只比自己大一岁的人。
西楼突然笑了笑,“公主,我们上楼吧。”
“哦……哦,好啊。”锦宁愣愣的走向楼梯,表情有些不自然。
望天楼是燕国师住的地方,也是所谓作法的地方。然而对于前三楼摆得琳琅满目的东西,锦宁只是撇撇嘴,说一句,那都是给别人看的。
到了四楼,还未进门,首先闻到一阵酒气。
锦宁捂着鼻子,“又喝酒,早跟他说了今日要顾惜些颜面的,再这样下去,迟早让人说成是江湖骗子!”
推开了门,“哐啷”几声响,伴随着闷闷的重物落地声。有名的地神仙,大夏的国师,带着酒壶从椅子上跌下来。
一只颇有些皱纹的手,首先扒在椅子上,再是另一只手。本已空空的酒壶已经碎了,燕行柯丝毫不顾。红红的脸上,眯着微醺的眼睛,鼻子下的两道八字胡成诡异的角度向上翘起,嘴里还咕噜念叨:“怎么又喝完了,锦宁那丫头还没送就来……”
西楼突然间知道了为什么锦宁一个小公主能成为他的徒弟。
“师傅!”锦宁大喝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燕行柯突然在凳子上坐好,笑道:“好徒儿,为师的酒送来了?”
锦宁有些歉意的对着西楼一笑,低低道:“我师傅就是这个样子,你别见怪。我真的跟他说过带你来的,他……大概忘记了。”
随后,她拎起裙子,踢踢踏踏的跑了过去。
“师傅,你忘记我说的话了么?”她愤愤的站在燕行柯面前。
燕行柯一笑,有些憨憨的,两道胡子又翘了些,“徒儿不是说,会给师傅带来两壶好酒?”话刚说完,一个酒嗝打了出来。
锦宁龇牙裂齿,“那是说你今天好好生生见一个人,明天就给你带酒!你这个样子怎么见人,真是丢我的面子!”
又一个酒嗝。
“见人……恩,好啊……人呢?”继续酒嗝。
西楼不知道此刻应该摆上什么表情,她径自走进,还是带着礼节道:“今日得见国师的……风采,西楼大开眼界。不知国师还有什么专长,让西楼见识一下呢?”
国师似乎睁开了眼睛,又似乎没有睁开,“锦宁,你的声音怎么变了……你怎么好像在那儿?不是,好像有两个你……”
西楼再看向锦宁,却见她微笑得邪恶,背在后面的双手突然伸出一只,一个装着水的杯子高高举着,然后,从燕行柯的头的异相?西楼实在不知,自己如何成了异相,恳请国师解惑。”
燕行柯突然好似换了个人,严肃起来,并道:“可否请姑娘伸出右手?”
锦宁饶有兴致的笑着。
西楼如上次一般,将手伸出。
国师目光顿时如电似,看了她良久,却道:“锦宁,你先出去吧。”
“什么?这是我找来的人,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你你你,高深的就不教我了!枉我给你偷酒喝……枉我还认你作师傅……枉我每次辛辛苦苦来望天楼……”锦宁几乎要指着他的鼻子骂。
燕国师叹了口气,“锦宁,听师傅一句。”
西楼淡淡道:“公主既然认了师傅,即便是公主,也应听师傅的话。承蒙公主厚爱,带西楼见得国师,西楼感激不尽。可是公主,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好。”
锦宁再次拿出那颗石头,“这个……我把它扔了”
燕行柯有些无奈,“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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