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非苏凌不敬,只是这类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罢了。也许对于石申这样的星相大家者而言要观人之命格星相的却是有迹可寻然对于我这样不懂之人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正如先生所言这都是些‘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那我又何必去执着与追求呢?”苏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眼前的人并不像看着的这般简单,单是所问的问题似乎就已经对苏凌的身世有所提及了。隐约间那被苏凌压制在心底的关于朔月的事情又浮上了心头,心中更加的不舒服。
“哦,苏小弟,到是我问得唐突了,恩,最后一个问题。”白鸦正起身子,脸色变得十分的凝重沉吟了一下才说到:“对于不可避免的责任,你又会怎么对待呢?”
“责任?我不知道。”一下子苏凌觉得自己似乎被眼前的人问得不能躲避了,有些低落的说着。“而且我有没有什么责任吧,我只像好好的活下去,和母亲一起”顿了顿似乎想了想又说到:“况且责任不也是有好有坏的么?”渐渐的,苏凌心里似乎被堵住了。
“人志不可限,也许是天意吧!在下告辞了!”说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走了出去。苏凌并没有起身去送,呆坐在座上。
关门的时候白鸦又转头说了一句:“责任是逃脱不掉的不是么?”
自己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还是传到了耳朵里,‘叮’的一声,像自己最脆弱的一根神经被扯断掉了似的。茶杯落地的刹那苏凌被惊醒了过来,心里却一颗都不曾忘记那藏在了心中的秘密,让人永远不能解开的秘密。
“已与少主相遇,实为兵将之才,然对朔月之事是实为无志,何去何从尽快答复!”放下笔白鸦看着丝绢撒谎那个仍然未干的墨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自己游历了世间将近七年的时间,是老师坐下最早入世的弟子。遍览人间事迹,尽听人间之言,他能够明白苏凌的想法,是啊,对于对自己来说都无从谈起的责任又叫人如何接受呢?更何况白鸦自己也知道这份责任的重大,着绝对不是一各人所能承当起来的。但是朔月的人又怎么能不理朔月之事呢?
“呼!头疼啊!”转过了身子,赫然的映入的却是一张秀美的脸庞,两道细细的蛾眉稍稍的上挑,慵懒里却又透出了一股精气。小巧却有上挺的鼻子此刻微微有些皱着,似乎在生着什么气,一张樱桃嘴,嘴唇略显得单薄和苍白了些。汉白玉一样晶莹剔透的皮肤上冒着细微的汗珠,整张脸似乎用一个美字也不能完全去形容了。只是整个身子罩在了一套破麻布衣让整副画面显得很怪异。
是的,白鸦是女子。而且是个美得让人窒息般的女子。像杯置在了夜光杯里的葡萄酒,只能远远的看着闻着,让人不敢喝下去,害怕这样的美景将不会再有。
“乱世英雄之命格不想却就这样被隐于世间去了!可惜了啊!”声音说不出的慵懒,让人担心会不会听了以后被哄的睡了过去。却又带着几分的脆响,如在昏睡之际浇下的冷水,激得人心荡漾。
白鸦回到桌前,桌上摆了一些小巧的瓶罐和一面只能在国亲皇戚中才会出现琉璃小镜,就是在打磨得极薄的光滑平整的透明琉璃中的一面浇上一层汞水,就能在镜子上看见自己的容貌了。镜子点缀了几颗浅绿的松石,周围还用金线密密的搅了几道金线。再加了个用金丝包铁条做成的架子,当真是将一块圆形的小镜做成了个极致的玩物。
看着桌上的这一堆瓶罐,白鸦似乎有些恼怒,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漂亮的容貌却每天都要掩在这些瓶罐中盛放的药剂下,任谁都会恼怒的。
更有的时候白鸦觉得自己是个小女妖,明明的,二十二岁的年龄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正是那种在闺房中静静的织着要送给心上人的丝巾等着嫁出去,或是天天被佣人丫鬟簇拥着去庙里烧香的年纪,而自己却已经是在世间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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