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先去班上请了假,我得集中精力打好官司,主任看我请假,一个劲的摇头,必竟少了我这个左右手,也够他愁的。
然后,联系了钟成找的律师,在法院立了案,剩下的事情就是等着开厅了。
下午,没有事情,想起来答应黑蛋回他老家,于是就叫上黑蛋,向乡下奔去。
车离黑蛋的村头越来越近,我清楚的感觉到后座的黑蛋明显的不安起来。离村越近他的心理压力越大。副座上的菲菲关切的向后看去。我放慢了车速。
“停、停车。”后座的黑蛋发出沉重而低落的声音,我一踩刹车,车子停在了黑蛋的村口。
黑蛋很快的打开门,站在车旁大口喘着气,天气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黑蛋的头上却满是汗珠。
我停下车,掏出颗烟,递给黑蛋,黑蛋颤抖着手接过去,我用打火机帮他点着。黑蛋吸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的脸色变的铁青,我看他这样,有点不忍。
“菲菲,要不,我们就算了吧,也许警察查不到的。”
“不行,富有必须要面对,来富有,跟姐姐走。”说着菲菲拉过了黑蛋的手,拉着他向前走。黑蛋一开始有点抗拒,后来步伐就轻松了。
我看着菲菲拉着黑蛋一前一后的前进,瞬间觉得菲菲高大起来,菲菲其实比我坚强的多。
在黑蛋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孙老板家门口,孙老板的房子修的很高很宽,一看就是暴发户的住处。
临到门前了,黑蛋反而不紧张了,脸上很坦然,有时候就是这样,在面对一项困难的时候,面对前比真正面对的时候更紧张。
一如所有农村的庭院一样,大门在白天始终都是敞开的,我们走进院子,里边的布置很精致。
我敲了敲屋门,一个中年妇女过来给我们开了门,这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岁月的痕迹早早的挂在了脸上,衣着朴素。
“你们是?”
“我们是孙老板的朋友,来看看老孙”我回答到。
“快上屋里来。”看来老孙也没甚么朋友,这个中年妇女对我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这时候跟在我们身后的黑蛋叫了中年妇女一声“婶子”
“富有啊,真是好久没见你了,你长的越来越壮实了。”看来孙老板的正室还不知道孙老板病倒的真相。
黑蛋脸上浮上一种悔恨的痛苦表情,跟着我们一起进了屋。
我把拿着的礼品放在地上:“嫂子,孙大哥呢,现在怎么样了。”
“在里屋呢,还昏迷着,不过有点知觉了。”说到知觉,中年妇女表现出明显的兴奋。我们跟着他去了里屋,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孙老板安静的躺在柔软的被子里面。就象睡着一样。
一起跟进来的黑蛋,看到孙老板这个样子,眼里开始闪现出泪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富有,你这是做什么。”孙老板夫人赶忙去扶黑蛋。
“婶子,俺对不起你,是俺和那个坏女人一起偷了孙叔的钱,孙叔才变成这样子的。”黑蛋说完,捂着脸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富有,你起来,这些婶子都猜到了,婶子不怪你,是那个女人勾引你的,都是那个女人。”孙老板的老婆从容的说出这些话,却让我们十分的吃惊。以为她不知道,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原谅了黑蛋。
“不婶子,是我良心坏了,你还是把我送到公安局吧。”这时候孙老板的老婆已经拉住了黑蛋的手,黑蛋抬头看着她。
孙老板老婆轻轻的把黑蛋的头搂到怀里:“傻孩子,你还年轻,送你去公安局,你的一生不就毁了,其实婶子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你孙叔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你看看他,现在多听话,再也不去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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