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夫人见我这么问,顿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嘴张的大大的,就是说不出话来。这“密宗教”是一支非常诡异,甚至违背佛理的一支秘密的佛教支教,由于它的信徒的特殊性,所以注定这样的宗教是不可能广而告之的,更要紧的是,这密宗教流行于中国的西南地区,在越南几乎无人知晓,因此,我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那黄夫人肯定要惊讶异常。
李京花应该是知道黄夫人额一些背景的,我这么一问,李京花同样是差异无比,甚至呆呆的问黄夫人道:“你跟蒋凯说过吗?”黄夫人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在那边木讷的摇了摇头。饶是李京花有预知的能力,终不能知道我所知晓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发生的。
见我一下子能“哄”出这样的效果,那我也就不要“收”着了,索性一本正经的说道:“黄夫人,圆竹大师一再强调,时间的无序论,不知道你这个天眼的教徒能否接受吗?”
这一次我可以说再次爆出“重料”,而且这“重料”远比我说的“密宗教”来得更为的震撼,如果仅仅是说了“密宗教”,那或许还有可能是耳闻,然后再添油加醋,掩人耳目,但我这时都能将密宗教的主持以及主持的理论说了出来,并顺便点透了黄夫人的真实身份,这让黄夫人岂能再冷静?
只见黄夫人率先朝我跪下朝拜道:“蒋凯大师,我并不知道你来自密宗,我饮酒是无心之过,还望您不再计量!”
这一举动让我觉得非常的意外,敢情这黄夫人以为自己喝酒开戒,犯了戒规。而我又以一个很神秘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当然会误以为我跟圆竹大师有着某些关联,所以下跪朝拜,请求我的宽恕。
我见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但这个时候如果收回来,唯恐在场的人特别是李京花又要以为我没有诚意合作,节外生枝。于是我只能勉强的掩饰下去,并为自己寻找一个很好的理由给自己圆谎道:“黄夫人多礼了,快快请起......”说到这我赶忙将离开座位,走上前将黄夫人扶了起来。并接着说道:“姜舯是通灵者,也是密宗教的信徒之一,他曾经带我前往充允拜会过圆竹大师,所以和圆竹大师有一面之缘。”
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又是兴奋又是不解道:“蒋凯大师。看来你和圆竹大师是有缘之人,自我入密宗以来。三年才得缘和圆竹大师会上一面。五年才有机会和圆竹大师说上一句话,想不到蒋凯大师第一次前往充允就能和圆竹大师参悟禅佛,让人羡慕备至呀!只是入教这么多年,从未听说姜舯是我教友之一,难道这......”我怕这事要穿帮,连忙打断黄夫人。并转开话题道:“黄夫人,密宗教本就神秘无比,很多教友共处多年,彼此也不一定能互相认识。这一点我们也不用过于介怀,但圆竹大师当初与我的一番交流,想不到道今日却成为字字珠玑!”
我这么一说,黄夫人的注意力显然从关心姜舯朝“字字珠玑”转变了过去,并好奇的问道:“不知能否得知圆竹大师和蒋凯大师之间参禅了一些什么?”
我故弄玄虚道:“圆竹大师一生秉承时间无序的理念,认为各种事情发生虽有先后,但就个体而言,都是命中注定的,只不过是先出现后出现的问题。当时圆竹大师就一语道出,说我终有一烦心事要自己去解决,当时我便问,有何烦心事?圆竹大师甚有禅理的跟我说道:‘无非是金钱两字!’当时我并不相信,想来今朝发生的一切,均被圆竹大师言中了!”只见那黄夫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虔诚听我讲述的时候,旁边的李京花突然干咳了两声说道:“想必蒋凯有夸张之嫌了?”
我原本吹嘘的正是起劲之时,万想不到李京花会突然跟我说上这么一句,我犹如被当头一棒,带着一点懵问道:“为何会这么说?”
李京花冷笑道:“你说‘密宗’‘天眼’,因为我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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