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我爸爸扶到阳光下的座椅坐下后,我妈妈还怕爸爸冻着,就会将爸爸盖着的被子放在我爸爸腿上。一切弄完之后,我妈妈就会继续忙活,而我爸爸就坐在那里,看着别的地方!
那一天大概是过年了,我妈妈要准备烧老祖宗的猪肉,那次很奇怪的,当我妈妈将那猪肉全放进锅里烧的时候,就有一块猪肉是硬邦邦的。(你们也知道,菜烧到一定的时候都会熟了。再加上经常做饭的人,烧多久都知道菜到什么火候了)后来我妈妈觉得不行,在这样下去那些在一起的猪肉肯定都会被烧烂的,没办法我妈妈只好将那一块没烧好的猪肉单独烧一下!当时我妈妈没多想,以为是猪肉是不是太大的缘故才导致烧不熟,可任凭我妈妈是炒,放水煮还是不行!就是跟生的一样煮不烂捣不开。我妈妈看烧了这么久都没有用,还得烧其他的菜,于是就放弃了继续烧那块肉,开始先烧其他的菜,想着反正是供老祖宗的,这有块肉烧不烂,应该没事!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妈妈听见我爸爸在外面喊,有贼进我们家了,我妈妈着急心想着大过年的怎么还有人进我们家偷东西?这怎么办?肯定是不允许有人进我们家,正当我母亲犹豫着是先把那煮不烂的肉给先盛起来,还是任凭放在锅里煮的时候,我爸爸又说家里有两个人进去了,你赶快来啊。我妈急了听见说是两个,那就不盛了,想完我妈妈还不忘在锅里多加了些水后,才在灶旁边拿起火叉就往我爸爸说的那个房间走去,一边赶去,一边还问我爸爸在哪?我爸爸说我看见两个男人空手进了家里。就在我旁边的大屋!!(我来说下我那个时候我家的格式,可以说有3个,一个草房在中间、前面是厨房,草房的左边是楼房,那种黑瓦红砖盖的房子。一个土房上面都是稻草,只要一到冬天土房上面的草上面都会有有霜,在经过大雨的洗礼后太阳出来就会长出那厚厚长长的溜溜冰,那个土房也称草房是喂猪用的。厨房在草房的正对面一点点,那楼房就在厨房的右手边,那楼房其实也就样式罢了。上去都是用现在很少用的上的竹梯子,房间其实就一个,大堂就是中间。大堂的左边就是房间了,那房间一边一个床然后用一层帘子隔开就算两个房间了,地还是那种黑乌乌的一下雨就会潮湿的很明显的土地。这就是那时候的条件。)就这样我妈妈问清楚我爸爸后带着火叉进屋找我爸爸说看见的那两个人!
我妈妈进去后,首先是一个个房间看。看完再把所有门后面的一个个看。最后跑到楼上去看都没有看见我爸爸所说的那两个人!我妈妈气喘嘘嘘的走出来说。德友,(我父亲的名字)你是不是看错了?哪有什么人?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你开玩笑?我爸爸说真没看错,两个人而且都是男人,你再找找?
我妈妈只好在进去找找,可是把家里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看见我爸爸说的那两个人。最后没办法。我妈妈就再次问我爸爸说:你确定你没看错?我爸爸说没,你刚进去找后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出来。我妈妈听后觉得不对劲,后来又想到刚刚烧给供祖宗的那块猪肉,隐隐约约感觉这事情不简单。后来妈妈为了不让爸爸知道他自己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在这里的时候,妈妈把刚想流泪的眼睛背过去,擦干后问爸爸:你看见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拿什么东西能说说吗?这样等我做完饭我在找你先说、我爸爸说我看见两个男人,不过这两个男人穿着满奇怪的,一个穿黑色衣服一个穿白色衣服、但他们长什么模样我说不起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事情是我看他们手上都拿有铁链,其余的没有了。(编者按:这里张沈杨写的有些累赘,但应该不难看出,想必是他父亲在临死之前看到的灵异现象,看来,张沈杨的父亲,在那一刻,已经离死亡不远了!这个时候,张沈杨的母亲,应该也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很悲伤。)
我妈妈听完后便没说话了,对着我父亲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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