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而自己刚才说的“以马革裹尸还”正出自此书;心中不觉暗喜,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书友了,而且还是个道貌岸然的老先生,着实有趣的很,看来这本小说在明末已经开始流行了。
接下来,老者让座,两人从“桃园结义”、“青梅煮酒”、“望梅止渴”,一直谈到“舌战群儒”、“木牛流马”、“乐不思蜀”,谈完三国,两人又对古今兵书、各朝野史展开讨论,老者对过文宇的谈吐和知识非常欣赏,不觉日头偏西,黄昏将至。
过文宇也深觉畅快,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终于遇到知识渊博而又不拘泥于四书五经的人,正欲相问姓氏,却见过文年与高彬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向这边一起走来。才恍惚到,天色已完,该回家了,忙向老先生深鞠一躬,要作别离开。
却见高彬跑向老者,喊了一声爷爷;原来老者就是高攀龙,明末著名的文学家、政治家,东林党后期重要领导人。过文宇心目中他应该是个老学究,没想到其人思想并不顽固,有着几分随和,可以和自己讨论一本闲书;想来可能是被皇帝罢官30余年,整日修身养性早已释然了吧!
高彬在爷爷身边闹完,这才转过身来:“文宇你怎么到这里了,大家都已散了,我与文年找你找的好苦;幸亏这位兄长,见你向这边走来。”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那位十五六岁的少年。
过文宇连忙道谢,却见那少年生的颇为俊朗,紫衫纶巾,显得有几分飘逸,不觉有几分好感,问道:“请问兄长高姓?”
少年答道:“在下姓卢,名象升,邻县宜兴人士,各位可称呼我建斗。久闻东林书院大名,今日一观,如沐春风,总算得偿所愿”
高攀龙捋了下胡须,点头微笑,以示嘉许,这孩子可比过文宇强多了,夸奖书院就是在夸奖自己。
过文宇却是心中大喜,今天来东林书院,见到高攀龙是很正常的,这老先生被罢官后一直呆在这里讲学。可遇到卢象升却绝对是个惊喜,卢象升是明末著名的将领,创建天雄军,打的起义军闻风丧胆,出任宣大总督。后在不利条件下与后金激战阵亡,被追认兵部尚书。
想到这里,心中有几分拉拢之心,但自己小小年纪,唯一能做的是搞好关系,将来或有裨益,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建斗兄来此,可有住处?”
卢象升答道:“我正欲去投客栈。”
过文宇大喜,“建斗兄不妨去寒舍一聚,明日我与两位兄弟一起陪建斗兄四处转转,你看这样可好?”
卢象升有些犹豫,但见几个孩童眼光迫切,还是答道,“既如此,为兄叨扰了!”
众人辞别高攀龙,一起回到过府,高彬贪图热闹,加上平日就极难管教,软硬兼施后终于让老高答应他与朋友一聚。虽然三人年纪小过卢象升几岁,但过文宇博古通今,对世事常有不凡见解;过文年天资聪颖、凡事一点即通;高彬则性格耿直、常让人忍俊不禁,四人秉烛长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次日,过文宇、高彬陪同卢象升去游山玩水,过文年那乖乖仔自然去赵先生那读书去了。过文宇并不在乎,几年私塾把该学的都学了,整日摇头晃脑的整八股,就算考上状元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平日里倒愿意练练刀枪棍棒、读读兵书;先后请了几个师傅,学的无非是些常用拳法、棍法。师傅们都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其实相比破庙中的打斗,别说自己的亲生父亲,即便是那些匪徒,也是不如。高彬体格强壮,一看就是个体育特长生,到了课堂倒是有多半时间是陪周公一起过的。能出来散心是很高兴的事,
快到中秋时节,天气渐冷,比前世的任何一个秋天都要冷。这个时候正处于小冰河期,因为太阳黑子缺少的关系,成为人类近千年来最冷的时候。造成了北极冰块大幅向南伸展,生活在加拿大的爱斯基摩人坐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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