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过同志变得焦躁不安,心绪不宁的样子;听说有人要抢他的财宝,连夜就要转移财产。过文宇好说歹说,才让老过平静下来。第二天就找来当地龙威镖局的两位镖师刘长恩、张在风,刘长恩是个矮胖子,活像个冬瓜;张在风却是个瘦高个,一副竹竿造型。此二人皆是龙威镖局赵老爷子的得意门生,一般只押送重要的货物,今日被派来护院,自是有几分不满。好在老过出了重金,又美酒佳肴招待着,二人也就在过府呆了下来。
不觉已经过去十余日,矮冬瓜和竹竿两人闲着无聊,又不见有强盗,几次请求离开。老过只得又出了一次血,请来歌妓整日为二人解闷。只有过文宇是清楚的,强盗并不是没有来,只因二人功夫实在与强盗相差甚远而没有发现而已,却并不道破。
见这几天月光渐渐惨淡,过文宇便与书童铭晏在自己卧室窗前过道外的花丛中挖一大坑,在上面铺上细土,栽些花草。见掩饰干净,便一起走进屋去,只等强盗自投罗网。
这一夜没有月光,连星星也难以找寻,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过文宇不敢入睡,斜躺在床上,两只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手里紧握两把飞刀。一直等到三更,风更大了,有人在推窗子。黑影感到有一些奇怪,这窗子平时关的没有这么紧啊,等他用力推开时,伴随着“吱”的一声,三粒菩提子迎面射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没想到此处竟有机关,连忙矮身向后倒去,堪堪躲过。
过文宇在窗户打开的一瞬间从床上跳起在地,紧接着将飞刀射出;黑影刚刚站起,又见两道寒光一闪,直奔自己要害而来,因距离太近,已然顾不上身份,一边举刀来挡一边继续向后跳去。只听噗通一声,黑影已经馅入坑中。
过文宇大喜,与铭晏跳窗而出,大喊“捉到强盗了”。刘长恩、张在风,还有过文宇现在的师傅金师傅等人纷纷赶到。
“人在哪?”矮冬瓜喊道,带着几分兴奋。过文宇向坑里指指,对这两两位镖师并不怎么客气。
矮冬瓜正欲上前,却听金师傅大喝一声,堪堪停住脚步。这金师傅平时沉默寡言,这一下倒是中气十足。
矮冬瓜退回后发现坑内并无动静,方觉刚才表现实在丢脸,恨恨的瞪了眼金师傅,提剑向前;刚到坑边只见刀影一闪,黑衣人跃然而起,只一刀便将矮冬瓜的剑磕飞,矮冬瓜大惊失色,心中叫声苦,一个懒驴下坡,团身滚出战圈。
这时却见金师傅从怀中掏出一网,向黑衣人撒去;黑衣人脚刚着地,见大网铺天而来,不敢怠慢,连连挥舞大刀,只听得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原来金师傅的网竟是钢铁所做,而黑衣人的大刀也绝非平常刀刃,片刻间大网便四分五裂,化作碎块不断飘落。
趁此机会,矮冬瓜捡回宝剑与竹竿左右一起夹击黑衣人,黑衣人冷笑一声,挥舞着大刀,几个回合便把刘张二人逼的手忙脚乱。黑衣人得意之余,却见一飞刀疾驰而来,连忙躲避,暗道一声险!这手法、这力道,当今江湖道:“我的义弟让我保守秘密,老夫自然不能泄露一丝一毫,等机缘到了,你自然便会知晓。”
只是过文宇不停追问,金师傅倒是相当有耐心,眼见拗不过,只好说道:“我与那位好汉结义时亲口答应要替他保守秘密,别的好说,只有这事万万说不得,你也不想为师背信弃义吧?你只需要知道,他对你,以及过家,都不曾有恶意。”
过文宇说道:“除此之外,我都可以问?”
金师傅爽快答道:“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过文宇笑了,总算可以知道一个答案,那也是自己很纳闷的,“那请问金师傅到底是哪位前辈?又为何来此?”
金师傅一时语塞,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周围并无外人,轻声对过文宇说:“既然你是我的徒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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