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一下子还清你那六千万?”
这个问题让卓曜直接嗤笑出来,“你那小命儿值不值六千万?”
乔伞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别说六千万,六万都没人买,这种自知自明,她还是有的。
“命都不值钱,你还有什么值钱的?”
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连命都不值钱的人,苦力又值几个钱,心中懊恼,看来想要逃出这只qin兽的恶爪,她还有一段无比艰辛的道路要走。
回到顶上别墅,大爷喊着肚子饿,刚才在饭店,她明明看到他面前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敢情他是一筷子没动。
乔伞正要进厨房,手臂忽然被男人拽住,也没说去哪,拉着她就往内室走,直到进了洗漱间,二话不说的将她的两只手往水池子下面塞,拧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似乎觉得不满意,又滴了些洗手液搓起来。
乔伞的手差点被他搓去一层皮,搓得她莫名其妙,准备做饭前,她明明已经洗过手了。
“五爷,您是不是洁癖越来越严重了?”
顺带脑子里的病也越来越严重了。
卓曜低着头,只顾着给她洗手,洗了两遍还是不够,又在洗第三遍,直到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被洗得发红,他才将一条毛巾丢给她,眼神也不甩的径自出了洗漱间,“别带着其它男人的脏味给爷做饭。”
原来他是嫌弃她被大金牙握了手,所以才如此厌弃,如果大金牙还摸了她的屁股,他是不是也要给她搓屁股,虽然这个想法有些邪恶,但想想那场景,有点色,不过还是成功的逗笑了自己,自娱自乐,她最擅长了。
晚餐是炝拌藕片和猪骨汤,他很喜欢中餐,对西餐不太感冒,乔伞虽然是个半吊子厨娘,可也摸清了他的脾胃。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好像都有心事,谁也没有说话,餐桌上安静的只能听见碗碟碰撞的声音,无聊单调。
乔伞早就饱了,嘴巴里砸吧着筷子,一双黑不溜秋的大眼睛时不时瞅他一下,见卓曜终于放下碗筷,她立刻站起来飞快的捡碗,今天有一档她非常喜欢的综艺节目,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
等她刷好了碗急匆匆跑到客厅,沙发和电视早已被人罢占,那位爷穿着干爽的家居服,翘着修长的双腿,正舒服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球赛。
乔伞对于那种一堆子人追着一只球拳打脚踢四处乱跑的运动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挑了一处离他较远的地方坐下来,试探着问:“这球赛还有多长时间结束呀?”
“刚开始。”卓曜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给爷泡壶茶。
“那一场比赛多少分钟啊?”乔伞还不肯死心。
“九十分钟。”卓曜抬头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加重了声音,“泡茶。”
“知道了。”乔伞不情不愿的去厨房泡茶,看来今天的综艺节目是看不了了,她总不能跟这里的主人抢频道,丫的房间里明明有台一面墙大的电视,非要占着她的茅坑吗?
泡了茶,切了水果,她还得毕恭毕敬的把人家伺候着。
其实为了今天他吻她这事儿,乔伞心里确实落下了结儿,瞧着电视上两个男人围着一只皮球踹来踹去,她脑子放空,竟然就想起那热辣辣的画面,四唇相接,鼻息相闻,周遭全是他霸道的气息,虽然恼,可是心跳已经不受控制的狂飙到了极限。
乔伞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能再去想了。
以为那个男人正被电视节目吸引着没注意到她,可是一转头,就对上他带着玩味的目光,直撞得她心中老鹿乱蹦。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干嘛?”乔伞往后警惕的挪了挪,“我不看球,我去睡觉了。”
“爷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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