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被他发现,她一急之下就把纸团吞进了嘴巴。
他仍然记得她当时又惊又羞的样子,她是害臊被他发现她在偷画他吧。
“罗姨。”
“嗯?”罗姨一直瞧着卓曜的脸色,“五少爷,这是乔小姐画的吧,画得可真够细心的,把您的神态画得这么逼真,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他却没有关心这些,而是问:“如果一个女孩子偷偷画你的像,却不肯让你知道,这能说明什么?”
罗姨急忙回答:“说明这个女孩子喜欢你呀,要不然,她为什么要画你呢?而且还是偷偷的喜欢呢。”
因为她喜欢你呀!
因为喜欢,偷偷的喜欢!
她当时趴在桌子上,脸上一定带着调皮的笑,像只小小的松鼠,而她看着他的目光,一定是充满了喜欢,就像外面枝头上在阳光下跳跃的小鸟儿。
工人们还在往外搬着东西,突然听见一道沉缓的声音传来,“把东西搬回去?”
众人愣住了,这刚搬出来又要搬回去,有钱人的心思果然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工钱出得这么高,他们当然心甘情愿被折腾,于是,又开始七手八脚的将搬出去的家俱往回抬。
“是谁发现这幅画的?”卓曜望向下面的工人,眼中辩不出情绪。
“回卓先生,是我。”发现画的正是刚才打碎花瓶的那位中年人,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胆颤心惊的立在那里,一脸的无措。
卓曜走下楼梯,面色不变的对着罗姨吩咐,“问他一年的工资是多少,按照这个数额的五十倍给他开张支票。”
“知道了,五少爷。”罗姨现在关心的不是支票的问题,而是五少爷方才走出去的时候,笑了。
卓曜微微挑起眉毛,那笑容竟似春日里的花露,清澈,晶莹,通透。
他将画翻过来,看着后面写着的几排小字,不是很醒目,应该是后来才写上去的,就缩在一边的角落里。
“爱情这场游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而我,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乔小二儿,你没输,只要爷还没有宣布结果,你就没有输。
乔伞翻了个身,床下的桌角汪汪叫了两声。
她睁开眼睛,耳边似乎听到敲门声,一大早就来敲门的,除了房东应该也不会有其它人了。
乔伞拿过一边的枕头捂着头装作听不到。
反正死皮赖脸的欠租又不是第一次了,能拖几天是几天。
房东这次非常执着,不但没有停下来,相反还在不断加大力度,要是被他这么一直敲下去惊动了左邻右舍,她再厚的脸皮也没处放了。
“来啦。”乔伞蓬头垢面的爬起来,连拖鞋都没穿,顶着昨天晚上弄肿的两只熊猫眼就走过去开门,桌角跟在后面,喜气洋洋的摇着尾巴。
“我保证下个星期一定交租。”拉开门,乔伞也没看站在门外的是谁,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房东大人,您就再宽限几天吧,求求您了,拜托,拜托。”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连连作揖。
“房东”一直没有动静,乔伞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现实,唉,这么快又要开始惨绝人寰的逃租生涯了。
这一睁眼,她把自己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没睡醒产生的幻觉,使劲揉揉眼睛,再次看过去。
桌角已经先她一步飞奔而去,在男人的脚边打着转,仰着肥肥的脑袋,满“脸”是笑。
男神,哇耶,男神!
“五爷?”乔伞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痛,真痛。
站在面前的这个人真真切切就是卓曜。
不对呀,昨天他们闹得几乎都要动刀动枪了,他没理由还出现在这里,而且,他脸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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