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爷错了还不行吗?”追上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不舍不松手,头用力往人家的脖子里拱着,“爷错了,真的错了。”
乔伞用力扒拉开他的脑袋,手被他短短的发丝刺了刺,正色说:“五爷,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算什么?”
“啊,算什么?”他一脸的茫然,说实话,他最后悔的就是干了那事儿,不分青红皂白的强要了她,害得她感冒再一次加重,这会儿鼻息不匀,用一种沙哑的嗓音一板一眼的说道:“婚-内-强-奸。”
擦!
卓五爷揪了揪短发,“爷上自己的老婆,怎么还算强=--奸?哪里来得狗屁道理。”
“当然,一切以违背女生意志为前提的行为都算是强--奸,我可以告你。”
瞧着她一本正经的小模样,认真的不得了似的,卓五爷赔着笑,使劲儿亲了亲她的嘴巴,“看在爷不怕被你传染感冒的份上,也来个宽大处理,行不行?”
“不行。”乔伞铁了心一般,推开这只死皮赖脸的家伙,正色道:“别给自己找理由,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爷那不是气糊涂了吗?”又要去抱人家,却被无情的搡开。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个男人就能跟他shang床?”乔伞想到他那羞辱性的动作,就气得脑袋生烟,“你要是这么不信任我,不如来个什么贞操带神马的。”
得得,她还较上真了。
卓五爷头大,不管人家的推拒,硬是强行给抱过来置在腿上,“小二,这事真是爷不对,你要杀要剐,爷悉听尊便。”
“我对杀你剐你没兴趣,我现在就要回娘家,看到你就烦。”乔伞吹了声口哨,桌角很快就摇着屁股晃了进来,不了解这对儿是怎么个状况,它直接就跳shang床,挨在乔伞的身边。
乔伞拍了拍它的脑袋,“桌角,走了。”
嘿,玩真的啊?
卓五爷急了,可是抓耳挠腮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谁让他做了那qin兽不如的事情,虽然解开了她心里的一个疙瘩,却没能解开另一个,现在人家耍小性子给他脸色看,他也是咎由自取。
不敢继续跟她拧着,只能她说什么是什么。
卓五爷赔着小心,跟班似的跟在后面,“小二,爷送你。”
回娘家也要回得轰轰烈烈才是,以显示他认错的诚意与改过的决心。
“不用,我坐阿然的车。”乔伞理都没理他,根本当他是透明的,背着自己的包很快就下了楼。
卓曜见她真的走了,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什么,又快速的跑上楼,手里提着一包人家的药,“小二,把药带上。”
她这还感冒着呢,瞎得瑟什么。
罗姨正站在客厅里跟几个佣人说话,看到卓曜匆匆追了出去,那一副殷勤的样子与他之前回家时的暴龙造型不太搭调,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罗姨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这世上能治得住五少爷的唯有乔小姐了。
乔伞坐上阿然的车,虽然头还很痛,身子依然发虚,但是现在,她只想好好的调理一下那个大醋桶,否则,她以后还敢不敢跟其它男人说话了,他这样船头防贼,船尾防鬼,动辄就被醋劲儿冲昏了头脑的坏脾气不整治整治,那还了得。
想到他在床上对待她的暴行,她就气得牙痒痒。
心里虽然气他,可是想到庄园里那个孩子,乔伞还是无辜生出一种怜惜,感同身受,她能体会那种从小没有父疼母爱的感觉,而他同时失去了亲生父母,卓曜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她不是自私的人,又怎么可能独自霸占孩子的唯一希望呢。
她还清晰的记得,他醒来时看到卓曜,露出的那种惊喜交加的孩子气,他说,你真的没走,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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