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哀家想多了,哀家这把老骨头一死,怕是有不少人要为难我的儿子了。”薛太后睁开眼睛看着萧宛瑶,说道:“皇家的利益,哀家是要维护的,薛家的利益,哀家同样要维护,如果你是觊觎后位才来找哀家,怕是不必了吧!薛家的女人注定是后宫之主,哀家不会为了自己的生死,而牺牲自己娘家的利益!”薛太后又说道,她知道萧宛瑶聪明,如果不是敌国的细作,那一定是有所图,她那样的姑娘,若是想要一样东西,一定是要最极致的!
萧宛瑶在心中苦笑,她可以猜到薛太后在想什么,但是她又开不了口,是啊,如果没有前世那般惨烈的斗争,也许萧宛瑶凭着自己的资本,依旧想要最好的,但是如今已经不是这样了,就算做了皇后,不仅要继续在后宫中过着明争暗斗的生活,还要整日面对一个自私无情的君王,如果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外表光鲜的生活,这个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
“凭太后娘娘现在的状况,如果在得不到有效的医治,怕是撑不过今年冬天,但是太后娘娘想教给圣上的东西,怕是没有五年,都无法完成的吧!?”萧宛瑶声音逐渐冰冷,她把所有问题都抛给了薛太后,让她自己去衡量。
薛太后听到这里神色黯然,思前想后,自己这条命确实太珍贵,萧宛瑶说的没错,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自己的儿子唐思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萧宛瑶经历过那时候的动乱,虽说表面平静,但实际上已经暗潮汹涌,从赵国攻打魏国,连失七座城池,到萧满被斩首,薛家独大,薛天傲死,萧宛瑶被薛清漪杀,都与薛太后过早的去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些是是非非,萧宛瑶也是在今生才理清楚,根源都在这儿了,她说的这么明白,薛太后不会不懂。
这让薛太后也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这时候小李子也拿着白酒回来了,萧宛瑶拿了酒后坐在床边,自顾自的打开酒坛倒了一碗出来。
她们两个人,前世今生都无冤无仇的,如果不是因为萧宛瑶被逼无奈,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她,想想都有些辛酸,医术竟也成了她换取利益的筹码。
她用手沾了沾白酒,然后在薛太后的手臂上轻缓的擦拭,她一边擦拭,一边说道:“如今太后娘娘身体虚弱,用药退烧只会伤身,而用酒退烧的方法既温和又有效,待宛瑶擦完了,太后娘娘您的烧就可以退下,无论如何,今夜您都可以睡一个好觉,一切决定都可以明天再做。”萧宛瑶耐心地用白酒为薛太后擦拭着手臂,一边说道。
此时寝宫中逐渐安静下来,只能偶尔听见薛太后轻微的叹息声,此时她的心情一定极为复杂吧!?
萧宛瑶对于后位的事情暂时不做解释,等到薛太后下了决定以后,萧宛瑶再告诉她也不迟。
也许是因为高烧退去的缘故,薛太后觉得身体舒服了不少,几天以来她都没有睡好,如今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萧宛瑶坐在一边依旧用白酒替薛太后擦拭,不一会儿就听见薛太后略显沉重的鼻息。
萧宛瑶这才放下酒碗,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天看似从容,实则也花费了自己不少心思,如今也是累了,薛太后既然已经睡了,她便可以离开了。
出了寝宫却看见唐思齐依旧在等候,萧宛瑶走出来的时候唐思齐也看到了她。
萧宛瑶福了福身,对刚才的言语上的冲撞不再提起,只说道:“太后娘娘这会儿已经睡着了,烧已经退了,圣上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唐思齐的眼睛因为熬夜而变得布满血丝,听萧宛瑶这么一说,也放心了不少,对于刚才的事情他现在也没心思计较,只是同样只有一声叹息,随后挥手叫她回去。
“你先回去吧,寡人待一会儿就走。”唐思齐说话时有气无力,朝着萧宛瑶挥了挥手。
萧宛瑶本想说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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