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从幕后到台前(一)誓叫王府换新颜(第1/3页)  玩转大明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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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爷,王爷不好了……”王府执事太监洪公公一路嚎啕着,跌跌撞撞进了三省亭,把厚从回忆中惊醒。

    刚才看看还无啥大碍,怎么短短几个时辰老爸就不行了,不是说只感了暑热么,厚忙问:“王爷怎样了?”

    “怕是不行了,世子爷速去吧。”洪公公已是泣不成声。

    厚大骇,急步往承运殿奔去。远闻殿内早已哭声一片,厚几步上前抱住老爸,大呼:“父王、父王。”徐徐睁眼,看着面前的爱子,可怜兴王朱脸涨的通红,喉咙咯咯作响,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得轻抬一指,指了指天地,又复指着厚的胸口,便不再动,彷如在等待着什么。厚轻声道:“父王莫不是要孩儿行事不违天地、本心么?”兴王听到此言后,脸色趋于平静,眼中满是暖意和爱怜。不一会,兴王眼内光华散尽,已悄然长逝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前世为人,厚已是少年失牯,今生亦是如此,看看怀中余温尚在的兴王,想想一年多的朝夕相伴,他的一言一行,他的浓浓爱怜,他的宽慰体贴……厚不由悲从中来,哽咽道:“父王……父王去了。”

    顿时,殿中哭声大盛。

    这哭声宣告了大明兴王朱的逝去,也意味着王府新篇章的揭开。

    大明礼制定曰:王者礼仪下天子一等。所以兴王的葬礼是无比风光、隆重加繁琐,害得厚像提线木偶一般,整天被长史司典仪正、典乐们扯来扯去,好不容易忙完了,正待松口气,府内事务又一下子压了过来。

    不就是管个王府吗,难道比前世管街面还难?厚心想,先别忙,把家底摸摸清再说,遂命下人传王府总执事太监王海来,叫他把内库盈余,历年收支呈上。等了又等,还不见这厮过来。厚正奇怪时,一小厮神神秘秘告之,王海在城中玉春楼里有一相好,来往颇密,前一阵,王府出殡事忙无暇过去,这几日刚消停,不就耐不住了么。

    什么东西,厚像吞了苍蝇般恶心,太监也玩女人,除非你王海裆里的鸟儿会复生,变态,绝对是高度变态。太监这种非常人的东西,厚前世就很感冒,就像生活在黑暗中的阴暗生物,往往跟阴险、狡诈、贪婪、不择手段、卖主求荣等等联系在一起。

    半天后,厚冷眼看着阶下跪着的总执事太监王海,随意翻看呈上的账册:乖乖,早知道小爷我是个有钱人,没想到如此有钱。不算俸禄和朝廷赏赐,王府田庄、山林、湖泊加上京城里数十家店铺,一年进项约银二十余万两,除去开支,一年尚余十五余万两。历年积余下来,内库存银一百余万两,金五千余两,另有宝物珍玩、绫罗绸缎等不计其数。内仓有粮十万余石,山珍坚果,腊货鱼干堆积如山。

    厚看着账册,脸上或惊或喜。

    阶下跪着的王海心里直犯嘀咕,今天算是撞大运了,碰到小王爷的枪口上,唉,不知是何下场啊。

    厚靠在宝座上出神,发大财了,想我堂兄正德不过岁入一百七十万两,妈的,老子富可敌国了。冷不丁记起阶下还跪着一变态,本想骂两句死太监,不安心本职,裆里没鸟还学人家搞女人了事。转眼又想,不问事由,只看表面,开口就骂,这副嘴脸不正是前世自己最讨厌的官僚上级吗,哈哈,官僚主义犯不得。

    这一怒一笑,王海看了,冷汗直冒,今日之事恐不得善终,要是主子想立威,一顿乱棒打死,狗一样拖出去也不算啥啊。我这无用废人死不足惜,可怜我那如花妹子……王海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座上厚发问:“王海,你可知罪?

    “奴才有错,奴才知罪,不过请王爷容奴才说几句。”

    “本王允了,但说无妨,倘若有理,暂且饶你,若无理狡辩,哼哼,看本王的手段。”

    一边王海讲得声泪俱下,一边厚听得长吁短叹。原来非常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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