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肉啊!我咋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啊!”
陈新兰把自己的胸膛拍得嗡嗡直响:“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啊!不说要那人家财万贯,也总要是个正常的人家啊!一个聋,一个哑,这以后有孩子了,遗传这残疾怎么办啊!”
大家一时也不敢说什么了。
气氛一时间沉闷下来了!
半天没有人说话。
夏灵凤拉着母亲的手,向母亲撒娇:“妈!我想问你一下,你还记得《梁山伯与祝英台》吗?”
“怎么不记得啊!”夏母拍拍幺女的头。
“最后结尾是怎么样的?”夏灵凤歪了歪脑袋,天真地问道。
“祝英台听说梁山伯死的消息,决定殉情啊。出嫁那天,一定要到梁山伯墓前祭拜。花轿到梁山伯墓时,祝英台上前祭吊,哭得伤心,就去撞碑,突然那个狂风大作啊,天空混沌,飞沙走石,坟墓地忽地裂开一个大口子,祝英台就飞身进去了、、、、、、、、、”
说到这里,夏母忽然楞住了。
夏灵凤看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联想到夏灵敏的事了。
别看她下午朝水里摁夏灵敏时,那时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夏灵凤清楚,母亲她只是想让她尝到死亡的滋味,让她以后不敢随便要死要活。
现在冷静下来,再想想,可是万一,这个二楞子一根筋呢?
夏灵凤忙又哄母亲:“妈!你没发现啊!这个胖二就是有点傻傻的愣愣的,她一点也不像你!”
夏灵敏在房里听到这里,牙齿咬得嘴唇都要出血了:“这个奸三!”
陈新兰听了这话,可找到知音了:“不是是什么呢!跟这个老东西一模一样!”
又指着夏父大骂:“你个老狗!你个一根筋的东西!你生的好东西!”
夏父一看,战火又到自己这里了,赶紧起来:“我懒得听你胡诌!”
说着,就出去转圈去了。
大家也不管他,反正夏父也不发表什么意见!
夏灵凤继续在母亲那里撒娇:“妈呀!你不是常说‘清楚好治,糊涂难治吗?’二姐她就是有点糊涂啊!”
这边夏灵敏心说:“你才糊涂呢!”
“清楚人讲道理明白,糊涂人她就不明白啊!总不能把她脑袋钻个洞,让她明白吧!”
陈新兰越听这个幺儿说话,越是觉得舒心:“谁说不是呢?怎么说都不明白!还说老子干涉她恋爱自由!你没听说啊,这自由恋爱的两人,这哪一对不是‘恋爱前要自由,结婚后打破头’啊?哪一个自由恋爱的,不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一会笑,一会闹,打破头,血破脑的?自由恋爱有什么好下场?就看人家长得好,长得好能当饭吃啊!”
“是啊是啊!可是她不明白啊!她就是一个糊涂虫啊!”夏灵凤只点头。
心里却说:“长得好,就是能当饭吃啊!那是精神食粮啊!你没见从来没有敢在您面前大声说话的二楞子,都在造反了吗?”
陈新兰这时已经被幺儿牵着走了。
“那怎么办啊?”
夏灵凤又问:“妈!你是担心他家里穷,还是担心他残疾爹妈啊?”
“这个爹妈都是残疾,这要让别人笑话我姑娘嫁不出去啊!这去了还要受一辈子穷啊!”陈新兰说到这里,又捶胸顿足,“还有,这以后,后代怎么办啊?”
夏灵凤赶紧拍拍母亲的胸口:“妈!你别急!依我看,都不是问题!”
陈新兰一听,疑惑地问:“怎么不是问题了?”
夏灵凤掰起指头学大人的模样:“妈!你听我说!
这第一,这爹妈是残疾不是缺点,反而是优点。你想啊,这个楞二,脾气暴躁,在家里从小到大,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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