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吐着红信子,随时要咬你一样!一想到,我就浑身不自在!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都不晓得她什么时候会咬我一口呢!所以我得让她把目光拿开!”
陆信豪哭笑不得:“比喻不恰当!哪有这么恶毒?就是不满说说而已!谁让你太突出!”
夏灵凤说:“我承认这个比喻不恰当!可是不是还有一句话嘛‘癞蛤蟆爬在了脚背上——它不咬人也膈应人啊!’”
陆信豪大笑了起来:“你呀!是个活宝!这个比喻更不恰当了!”
说着,用两手推着曾真和夏灵凤:“快!赶快回去睡觉,很晚了,明天上课敢打瞌睡,我就用棍子敲!”
夏灵凤敬礼:“yes!sir!”
敬罢礼,夏灵凤就拉着曾真的手,两个人手拉着手,“嘿嘿嘿”笑着,就小跑了起来!
“小心~~~~~!”陆信豪“小心路滑”几个字还没有说完,曾真就“哎哟!”摔倒了!不过,是在雪地上,倒地也没事。
两个人嘻嘻笑着,拍拍身上的雪,又拍打着对方身上的雪,夏灵凤拉起曾真,两个人手拉着手,慢慢走了起来。
看见两个女孩子走远,陆信豪这才感觉到有些冷了。那女生到寝室一喊,陆信豪心里一着急,走得慌慌张张,连袜子也没有来得及穿,这会儿,脚早就冻成冰铁了,陆信豪跺跺脚,搓搓手,哈哈气,也连忙走出了操场!
回到寝室,男生们兴奋得睡不着觉。
正好,检查寝室的时间早过了!
大家都钻进被窝里,把头伸出来,开始开讨论会了!
“天啊,夏灵凤好猛啊!”谭侉子在上铺手舞足蹈,“哈!左边!哈!右边!哈!双手开弓!”
“那一招叫什么?她说那叫‘女子防身术’,是吗?”
“来了个过肩摔啊!呵呵呵!什么时候也跟她学两招?”一个下铺的男生说。
“你学什么?人家女子学学,还能防身,你学了干什么啊?”有人打趣!
“哈哈哈!他学了也防身啊!防女那个色朗格里格朗——狼!”有人凑趣!
“你们好好听她说的话了没有?”一个男生兴奋地问。
陈庆春说:“怎么会没有啊!个个耳朵都竖着呢!我就想,这个武斗我们都见识了,文斗会怎么样斗呢?哈哈哈!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啊!天啊,那说话,那才叫水平啊!平时只看到她回答问题有条有理,没想到,这吵起架来,也这么精彩啊!”
“是啊!你看她每说一个理由,就用的反问,问得鲁忠琴是哑口无言!”上铺的男生接过话来。
“还有,还引用名人名言呢!”一个男生从下铺伸过头来。
“人必自敬,然后人敬之!”一个男生接着说
“良言一句三冬暖,还有下句呢?”
“恶言相向六月寒”
“不对,这对不住啊!”
“恶语伤人六月寒”
“对对!就这样!”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存在即是合理”
“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
“咸吃萝卜淡操心”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对!这是鲁忠琴说的!”
“对!对!是鲁忠琴说的!”
“我估计啊!这夏灵凤要有一个称呼了!”
“是什么啊?”
“铁嘴王啊”
“什么啊?这是政治老师的称呼呢!”
“这是鲁忠琴改的字,一点新意也没有!算啦!不叫!”
班长胡新发默不做声地听了半天,看看大家说得那么兴起,就没有打扰!
可是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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