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说:“跑这么远,怎么可能只买一点呢!营业员麻烦你称好,再给我们算一下!”
营业员把这七样饼干都称好,每个放在一个纸袋子里,然后说:“买这么多,加两毛钱可以给一个网兜提着!一共是两块九毛钱,再加一点饼干,凑成三元吧!”
詹浩声说:“行!你看着办!”
营业员拿了几块饼干,放在盘子里,称好,就放在纸袋子里。
然后把七个纸袋一起放在网兜里。交给詹浩声。詹浩声说声“谢谢!”就带着曾真和夏灵凤走出了食品门市部!
也是不凑巧,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了吴德信。吴德信大概是准备到大门外的菜园挖菜的样子,因为手里拿着铲子。
吴德信也惊奇地看着这几个人。詹浩声、夏灵凤、夏灵凤的形影不离的同伴,这几个人怎么来这里了!
夏灵凤到这时才想起,吴德信的母亲原来就是食品厂的。不过,前世,她和吴德信结婚的时候,他们家住的是他父亲在工会分的单元房,所以,她对这里根本没有印象。
今天星期天,吴德信也回家来了!
大家都不太熟悉,也没有必要打招呼!相视看一眼,就默默转过身走了!
吴德信心想:“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他们俩果然在谈恋爱!还在买东西吃!竟然还一口否认!敢做不敢当!”
詹浩声很看不起吴德信,他心里想:“他是不是又要和张玉芳老师打小报告呢?张老师是不是又要和我班主任说呢?是不是又要和我姑姑说呢?管它的!说就说,能把我怎么的?”
大家这次要走大道了,虽然转得远一点,但是路很好走。
夏灵凤拎着饼干,詹浩声默默骑上自行车,夏灵凤坐上后座。
曾真也骑上自行车,并排朝前驶去。
詹浩声说:“我们去乡下玩吧!反正有人已经看到了,回去定要告状,不去疯狂玩半天,真对不起这顿告状!”
夏灵凤想:“詹浩声意思说吴德信要告状!他怎么知道吴德信会告状的?”
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要告状?”
詹浩声说:“上次洗菜的事,就是他告诉张玉芳老师,张老师又告诉我的班主任的!说什么又不是真的表兄妹?我姑姑绝对不会说的,她要说,会当面批评我,不会背后告诉班主任!”
夏灵凤心里想:“这个倒真的有可能!吴德信背后是喜欢说人!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往这里一坐,不管对方是谁,就开始编排老婆的不是!我从前对这个是深恶痛绝的!”
想到这种事,夏灵凤心里一阵烦躁。她一时沉默下来了。
詹浩声问:“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夏灵凤坚定地说:“不用问!我相信你说的!”
詹浩声问:“真的!你真的相信!”
夏灵凤说:“是的!我相信!”
詹浩声扭过身去,看了看夏灵凤,又一使劲,飞快地骑起来。
曾真忙蹬几下,赶上问:“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夏灵凤说:“说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你们知道吗,我们今天出行一趟,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用主席的话说,我们是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啊!’要被淹死啊!逃都逃不脱啊!”
詹浩声说:“哪有这么严重!就算有,也无所谓!要做,就再出格一点,说好了,就出去野外玩吧!”
曾真说:“中午真的出去玩吗?我赞同啊!”
詹浩声说:“夏灵凤,你呢?你不会反对吧?”
夏灵凤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扫别人的兴,看看这两人兴致那么高,也不好说要回家了!
夏灵凤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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