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围着火炉坐下。
詹浩声开始斟酒。
陈庆春问夏灵凤道:“你怎么知道的?”
夏灵凤说:“汪婕,就是均县移民啊!她家的酒放倒了我们村里很多不知天高地厚,自恃酒量超人的后生。有一个后生喝这个酒,晚上回家,还没走到自家的台阶,在台下柴草堆里就倒下了,睡的时候,把柴草都掩在自己身上。家人寻了两天,大年初八,在池塘里打捞。家里乱成一团,他家人找汪婕家人的麻烦。问到哪去了。喝酒的几个都作证,大家一起回家,看见他走到台阶下的。谁知道,两天后,他酒醒了,自己从柴草堆里爬了出来!从此,喝她家的酒,大家都不敢超过一碗。”
陈庆春递过碗,说:“我尝尝!”
夏灵凤给詹浩声使眼色,让他不要给陈庆春倒多了。
詹浩声知道夏灵凤的顾忌,生怕陈庆春又喝醉了,当着两位老师的面表白,那传到学校,才叫难堪。
他于是回应眨眼。意思,我明白,你放心!
陆信豪看着夏灵凤和詹浩声之间的互动,觉得有点意思。
都说詹浩声和夏灵凤没有谈恋爱,可是看这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很有默契度啊!
詹浩声给每个人倒了小半碗,只给陈庆春倒了一小口。
陈庆春抗议说:“为什么只给我倒一点点!比她们女的都少!”
曾真说:“女的怎么啦?”
陈庆春举手抱拳:“我不是跟你比!”
夏灵凤淡淡地说:“跟我比,只怕你也比不赢!”
詹浩声看了夏灵凤一眼:“你会喝酒?”
夏灵凤说:“不太会!但,也不至于喝二两半就醉!”
陈庆春沮丧地低下头。
陆信豪问道:“陈庆春喝醉过酒?”随即,想起来了,“对了!毕业聚会的时候,曾真和陈庆春拼酒,我当时喝多了,我先走了!后来,怎么样?”
曾真嘿嘿笑道:“还能怎么样?结果就摆在那里了!”
陆信豪问:“他喝醉了?吐了?”
曾真得意地说:“岂止是醉了!岂止是吐了!”说着,用眼瞟瞟夏灵凤。
夏灵凤警告地看看曾真。
曾真不说话了!
陆信豪明白了。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还与夏灵凤有关。
陆信豪笑笑说:“好吧!那就让他尝尝那个味道就行了!”
詹浩声又朝里兑了一小滴。
陈庆春这才满意地笑了。
大家开始敬陆老师酒。
廖心语抱着陆路,大家都劝她过来吃。
廖心语笑着说:“让你们陆老师陪陪你们吧!你们来这里,就是他最高兴的时刻!来,陆路,我们吃饭!”
大家于是不再相劝。
夏灵凤问陆信豪道:“陆老师,那个秦桧现在怎么样了?”
陆信豪一听,饭差点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赶紧站起来。
陈庆春茫然地问:“什么‘秦桧’啊?陆老师激动什么啊?”
曾真笑了起来:“夏灵凤,让你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冷幽默的话,你又说了!上次,差点让我也喷饭了!”
陈庆春越发迷茫了。
曾真轻蔑地说:“陈庆春,你不老啊!怎么就忘了!‘秦桧’,可是你给政治老师取的另一个外号。”
“哦!我想起来了!我在签名书里写的!‘校长要明察秋毫,分清什么是忠,什么是奸,谁是岳飞,谁是秦桧’!”
陆信豪喝了一口热水后,坐了下来。
笑着问:“你们还在操心这个事啊!”
曾真说:“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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