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风来袭。
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一件单薄外套包裹下的我瑟瑟发抖。天很暗,很昏黄,据说这样的天气是很不吉利的――在木子三眼里哪有什么是正常的吉利的!
萧瑟好象有些吃不消了,多穿了好几件外套,我缩紧脖子,木子三穿了黑色的风衣。大家都或多或少对天气变化有了些反应,除了a。
a还是那件衣服,一件长袖t恤而已。她机械性被我们唤醒,机械性拿了书去上课,甚至连目光都很机械性。
c无事,e也很平安,她们和b、e一同去上课,当然了,还有a。
我们走在她们身后。我发现路人的表情都有些惊异,在听到她们某些对话的时候。可惜我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除了a,她们有说有笑。
我捣捣身旁的木子三,向她诉说了这一情况,她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后居然颇为鄙夷地说:“你老眼昏花了吧!”
萧瑟表示赞同,看来我真是被吓疯了。
进到教室,我发现我们今天居然是要和a她们坐一排的。我们的位置分布由左至右依次是:d、萧瑟、我、木子三、a、b、c、e。
前后的人神情都不太自然,一个个的耸着鼻子嗅,并最终都将目光集中到我们身上,一脸的怨愤。
而我们之中除了我似乎都没有人发现我们是异味的来源。
我嗅嗅木子三,再嗅嗅a。我冲着a说:“a,你闻到咱们身上有什么味道没有?”
“没。”
“腐烂的味道?”
“没啊。”
我很是迷茫,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发现坐在我前方的q盯着我,表情更为迷茫。
“spirit,你刚才喊木子三什么?”q问。
“我喊她了?”我努力回忆。
“那你跟谁说话呢?”
“a啊!”
“a在哪儿?”
这问题无异于是太白痴了,我拍着她的肩头答:“你盲人啊?!a在木子三旁边啊!”
q的表情“唰――”一下就变了,她瞪大眼睛,直楞楞看着a那个位子,不可思议般自言自语:
“到底是谁盲人啊?你开玩笑呢吧!木子三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啊!”
晴天霹雳。
q转过头去,在投给我像看神经病人一样的一瞥之后。
我正要问个清楚,木子三制止了我。
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摇摇头。
我心神不宁混了四节课后心神不宁回到寝室。a还在,a一直和她们在一起。我不相信一个寝室的人可以出现同样的幻觉,q的视力一定有问题。
我们8个人都前前后后回到寝室,我最后。我边关门边快速思考要不要告诉大家今天上午的事情。
木子三好象早就发现了什么异常,她甚至要我也保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班长和团支书推门而入。我们愣了2秒钟,然后听到团支书问:
“你们寝室的a已经三四天没上课了,她去哪儿了?”
“什么?”我们目瞪口呆,惊愕之情溢于言表,感觉好像团支书在说梦话一样荒唐。
a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是阴森森笑,我们7个人都看得很清楚。
“a去哪儿了,辅导员今天上午查出她旷课四天了。”
“a……a不在……那儿?”萧瑟手指发抖指向a的床铺――在我们眼中她应该就坐在那儿。
“你没睡醒?!那床是空的啊!”班长觉得不可思议。
寝室一下就陷入安静,我们7个都看到a坐在床上,一直阴森森瞪大眼睛笑。连日来的腐臭味,行人们异样的目光,上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