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艳阳高照。
一大早警察就来了,他们说暂时不能再当我是犯罪嫌疑人了,我有不在场证明,并且经证实我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
我暂时摆脱了嫌疑而已。
经法医解剖鉴定,a死于我们再次看到她的那天清晨9点至10点间,而刀口是在那天之前的一天出现的,也就是a在失踪的第二天深夜11点多遇刺,然后她摸索着回到寝室。这和我的想象并不完全吻合,我以为她会因为被刺和惊吓晕过去一段时间,可实际上a在被刺后几乎没多久就回到了寝室。警察同时发现a体内有少量吸入迷药的残留物,或许a自失踪后便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状态,她甚至连自己受了致命伤都不知道,所以也没意识到要去医院。
看来我们觉得a很疲惫并不是幻觉,只是当中午回寝室后再次看到她开始便是我们的幻觉了,想要让几个人出现相同的幻觉这可真不是件容易事,究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又用了什么,制幻剂吗?
a后来又是怎样被挪进地下室的?
据警察说a在地下室停留的时间大概从早上9点多她死后直至被发现。因为也是推断,是从a床上的残留物及尸体腐烂程度、a身上灰尘的等附着物这些蛛丝马迹进行判断的,所以并不能十分肯定,这也是为什么警察暂时排除我嫌疑的原因,一来9点多我正在上课,从班委到老师都能证明我是在场的;二来因为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发现a的尸体前进入过那间屋子。
或许还有人记得那间屋子的格局,现在我将再次尽量准确地描述一下:从美术楼正门进入,向右侧拐有几个教室,教室门的颜色依次为橙、黄、绿、蓝、靛、紫。推开绿色门,在与门相对的那面墙最中央下方有块砖是中空的,将那块砖橇开向地板内推你会看到隐藏在地下的三四级台阶,沿台阶下去就是我一直提到的地下室。这间隐蔽的地下室除了黎璨、我、木子三、黎璨父亲和警察提到的看门老人外再无别人知道。地下室从门后至四面墙壁从天花板到地板都是鲜红色的涂料,在这涂料上喷溅的是有黎璨的姐姐黎殇的鲜血的,这也是她将室内墙壁都涂成红色的目的――掩盖血迹。a的尸体出现在屋子的正中央,在她的躺着的地方警察发现了一个正方形痕迹,好象有一个不重的物体曾经被放在那里过。由于被a的尸体压着,所以已经不是很明显。看得出a的尸体曾经被拖动过,但距离不超过半米。警察认为挪动的原因是模糊那个方形的痕迹,否则警察会根据它推断出那东西原来的质量质地和作用的。除了这些之外,屋里再没什么别的痕迹了。a的睡衣有刀伤和少数出血痕迹,这使我猜测到a曾被人两次换过衣服,一次是被刺后回到寝室前,一次是死亡之后。
没有证据表明a失踪当晚去了哪儿,a的身上也找不到一丝多余的线索了,警方一筹莫展。
这是关于a的死亡,没能找到凶手。
警察又提及c,她的死亡看似是自身原因――她是因惊吓而造成脑血管破裂,脑内积血造成血栓并压迫神经而死亡的。
但只有我们才知道,c是被a的表情以及我们的幻觉活活吓死的。
警察走之后我拉起木子三说:“走,带我去见你那个占卜师。”
“为什么?”木子三很警觉地问。
“你以前不是很想让我去那里看看么?”我穿上外套下了楼梯。
木子三走在我身后,我们彼此无话。我想木子三此刻内心一定是猜疑的,她想不出我突然决定去看她的原因,也不知道我对她心爱的人究竟有什么威胁。我们穿过喧闹的城区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这里很是安静,有很多看上去稀奇古怪的店。我看到一个“恐怖宠物店”的招牌,店主就站在门口,手臂上盘着一条蛇。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印堂发黑,我被我的想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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