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怒上心头。
“别睁着眼睛瞎说好不好!要不是你让我来这儿我怎么可能过来!”
“可你就是来了!”
看来e是有意诬陷我了。即是故意,我说什么都没用。
“看一下天花板!”那警察对身后的两个人吩咐道,于是其中一个走上来握紧梯子,凶神恶煞冲我吼了句:“快下来!”
我脚下一滑,踉踉跄跄下了梯子,惊甫未定。
“头儿,上面好象是木头,这是不是咱们看的那片儿空地啊?”
“你再喊几个人来,把那空地给我翻一遍!看看那下面有什么!”
“是,头儿!”
于是,不到中午,黎殇高度腐烂的尸体浮出“水面”。我觉得这下我肯定得冤死。
同时出土的还有一块木板,贴地的那一面涂着红漆,已经被我刮掉了几块,它反面正中央拧了个像螺丝一样的怪异东西,不定已经把我当疑犯了,就等着物证呢!”
“怎么了?”
于是我把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讲给她听。
“好象有人故意陷害你啊!”沉默些许之后,那端突然调侃着说。
“别说这个。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们的处境惨极了,我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我停在人行道上,看着来往的车辆穿梭自如。在我的脑海中,各种细碎的问题如同失去交通灯的马路拥挤不堪混乱如麻,而我缺少的则是将它们理出头绪。
“首先,spirit,不要在意那个占卜师。”
“你的意思是?”
“聪明的人是会蛊惑人心的,他们让你迷途不得返。奇乐这个人――管他是什么‘奇乐’还是‘奇悦’呢!他只是个插曲而已。如果这些事都是他干的,他很有可能压根不会让你知道他的存在。当然了,对于他的任何推断都是没有根据的,所以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忽略他,等着他自己找上你来。”
“哦?”对于奇乐,她似乎挺矛盾也挺不知所措的,我在心里想。
“其次,现在不要再相信周围的任何人了。”
“为什么?”
“这是很明显的。在你认为这件事情与你有关的同时别人也在怀疑你。譬如萧瑟,我们暂且不管这是有意还是被人操纵,但显然他们认为摆脱你就是远离死亡的最好办法,她们不认为这是针对整个寝室的复仇行动,她们觉得一切都出在你身上,有可能是你闯下的殃及了她们,也有可能――”
“根本就是我干的!”
电话那端停了一下。
风有点儿冷了。
“不管究竟是怎样,我们必须把损失降到最低。你得小心了,事情总归会有一个解释的。”
这点我也清楚,可我担心的是我还能否看到或者知晓这所谓“解释”。
“还有最后一点,你不要在意e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
“我很难想象一个神志相当清醒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人,同时可以模仿好几个人的声音语气,你说这是什么?”
“人格分裂?”
“至少我是这样想的。她很有可能有轻微的人格分裂症。”
“可她是如何知道地下室那块与众不同的墙漆的呢?”
“这我也不太清楚。有可能是她观察太过细致,也有可能是她无意中得到了这个线索。管它呢!也许这也是揭开一切谜团的关键,也许这就是她干的呢!”
我苦笑:“这么说的话那我们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差不多是这样。每一个健在的或者说还活在这世上的你们几个――都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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