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美艳至极,绝色花容,若是在人多些的地方,定是又能迷倒一片女子。
绯湮笑望了倾瓷一眼,问道:“倾瓷也看过那首七绝了吗?”
倾瓷微微颔首,“嗯。”
“你怎么看?”
倾瓷想了想,似乎是在琢磨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最好,良久,他柔声道:“梵朔门不好对付。”
绯湮的笑容也格外的漂亮,虽不似倾瓷那般惊艳,却也美得没话说,若要用什么来形容,也许就是烟花吧!是那种很绚烂很张扬的笑,“何以见得?”他问道。
“他在短时间内登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倾瓷答道。
绯湮的手指一推,折扇打开,他翩翩扇了两下,“还有呢?”
“还有就是老和尚在死之前留下了‘梵朔门’三个字,可见此事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倾瓷分析得有条有理。
绯湮听得悠哉游哉,“还有呢?”
倾瓷一怔,不解地看向绯湮,“还有?”
绯湮依然微笑,扇子往掌心一敲,瞬间合上,“还有,梵朔门内的狠角色个个都很毒。”他的笑容由嘴角化开,延伸铺盖了整张脸。
倾瓷却满脸的不明了,他的眼角微微扬起,一双桃花眼显得甚是媚人,“嗯?此话怎讲?”
绯湮手持折扇指向倾瓷的脸,“我问你,梵朔门门主是何人?”
“梵琢。”
绯湮满意地点头,“已经调查过了呀!柳王爷的办事能力果然了得。”说着,他又问道:“那你又是否知道梵琢怎么会自立梵朔门的?”
倾瓷愣了愣,当下没了话,许久他才答道:“倾瓷不知。”
绯湮以扇敲之头,戏谑道:“那就让你俞小侯来指点你一下。”他清了清喉,开始讲述那个颇为离奇的故事。
“梵家其实本是书香门第,可是到了梵之书那一代一切都变了。梵之书乃梵琢之父,二十年前一介书生梵之书赴京赶考,却不料十年寒窗苦读竟然落榜,原因却是他无意中得罪了某高官,恰逢那高官是那一年科举的考官,所以落榜是必然之事,那之后梵之书就放弃了读书决心从武,可他也知自己不是练武的料,于是便将希望放到了他的三个儿子身上。梵之书将他的三个儿子送到了三个地方,大儿子上武当,二儿子入少林,而这第三个儿子梵琢,他将他送入了毓翎宫。”
“毓翎宫?”倾瓷惊道:“难道是那个专出美人的邪宫?”
绯湮听了甚是惊讶地道:“呀!连倾瓷这种不闻宫外事的人都知道毓翎宫,看来那地方的名声果然了得啊!”
倾瓷被绯湮这么一说,脸上泛起两抹愠色,“我哪里不闻宫外事了?”
绯湮笑笑,“呵呵!我倒是觉得应该把倾瓷丢到毓翎宫那种地方,然后和那里边的美人比比到底谁比较美。”
倾瓷了解绯湮的个性,知道他总是口不择言,也不同他计较,只是把脸垂下来假装一个人生闷气。这个时候紫煌却开口了,“继续说。”
于是绯湮又道:“三年之后,三个儿子出师归来,梵之书就让他们三人比试比试,看看哪个学得最好,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比竟比出了性命,梵琢习的乃邪功,既毒又狠,几招下来,他就将他的两个哥哥都打得半死不活了,他爹气得发病,他却不知停手,硬将他那两个哥哥活活打死,随后梵琢就被逐出家门,两日后他爹梵之书因病去世,他的一妻一妾纷纷随他而去。又过了一个月,梵朔门便建起了,鲜少人知道梵琢的这些故事,自然更不会去疑惑他是如何在一个月内收了那么多的弟子的,但知道这故事的人却不得不怀疑,这梵朔门背后有个强大势力在为他撑腰,依我看,那股势力很有可能就是毓翎宫。”
故事说完了,绯湮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抬眼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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