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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琢有礼地对绯湮拱了拱手,“俞兄……”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却听绯湮夺过话锋道:“叫我绯湮即可。”

    绯湮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让梵琢觉得很难捕捉,他淡淡地唤了一声“绯湮”,随后又问:“绯湮怎会到这儿来?你那位兄弟怎么不在了?”

    面对梵琢的疑问,绯湮一副泰然之态,“倾瓷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正在寻他呢!哎!”说着,他轻叹一声,“本公子优点何其多,可偏偏是个路痴,这走着走着自己也迷了路,幸好遇上阿琢你,要不都不知怎么从你这府邸绕出去。”他自说自话地给梵琢起了个“阿琢”的昵称,然而看来梵琢对此不怎么反感,只点点头,继而道:“我正好要去主持兵器之战,走,我带你回去。”

    “好啊好啊!”绯湮随着梵琢向前走去,兴奋的样子好似吃到糖果的孩子。

    梵琢什么都没有问,因为他知道,俞绯湮他不是因为迷路才会出现在这里的,他也很清楚,即使他问了俞绯湮,那个家伙也不会对他说实话,所以,还不如不问。

    所谓的兵器之战并非传统的二人比武,因为梵琢说,个人功夫内力不同,无法准确衡量出兵器的优良,若是那样的话,结果很可能就会演变为和武林大会一样的性质。所以此次的兵器之战梵琢利用了那块玉碑。

    各位英雄持手中兵器对玉碑进行摧残,谁若能在玉碑上留下最大伤痕,谁的兵器就是最强兵器。

    此规则一经公布,就有人提出质疑,道:“如此玉碑,若被毁成一片粉末,之后的兵器又要以什么来衡量兵之好坏?”面对这样的质问,梵琢显得镇定异常,他傲视着台下,用寒若冰山的口吻回道:“谁若对自己的兵器有信心,不妨来试试,看看能否将这玉碑毁作一滩粉末。”

    此刻,玉碑已被抬至比武台上,绯湮站在台下最前排,望着那玉碑之上“战起”二字,不知为何竟觉得这两字触目惊心。

    “吴某倒要上来试试。”说话的是吴柯将,此人在江湖上不算太有名,然而他手里的皆杀剑却比他有名。

    皆杀剑乃双刃剑一把,顾名思义,其有双刃,两面皆杀。吴柯将手持皆杀剑昂首挺胸地走上台,站在玉碑之上,他笑得狰狞丑陋,“梵门主就不怕被皆杀剑的剑气所伤?”

    梵琢平静地站在玉碑旁侧,与吴柯将漠然相对,他高傲望着,冷言以答,“在下倒不怕受伤,只怕吴兄你急于求成,气血攻心。”

    绯湮在台下闻言,轻轻笑起来,“这个梵琢,是个有意思的人。”

    “是吗?”一个女声传至耳边,绯湮回眸一瞧,见碧落不知何时已至他身边,于是笑道:“碧落美人,咱俩真是有缘。”

    碧落瞥都不瞥绯湮一眼,只顾专注看着台上的动静,许久她才开口,“俞绯湮,你与我之间的事别以为可以不了了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绯湮的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你我之间的事?”他邪恶地凑近碧落,在她耳边魅然启口,“你指的,该不会是那夜的那个吻吧?”

    碧落猛然侧首,由于二人间距离甚近,致她险些撞上绯湮的唇。失魂落魄地向后跌了两步,她愤然地瞪着绯湮说道:“你最好离我远些,不然我定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绯湮张扬地大笑起来,忽闻“铛”的一声,错愕中他赶忙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只见吴柯将手握皆杀剑,讶异地立于玉碑前,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梵琢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着玉碑,似在感受方才被双刃剑划到的地方,随之他回首冷言,“真是很不好意思,吴大侠,你的皆杀剑没能动到这玉碑丝毫。”他刻意称吴柯将为吴大侠,任谁都听得出这称呼中的讽刺之味,然而事实证明吴柯将确实没能伤到玉碑一丝一毫,所以他也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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