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昨晚的记忆还在脑海中回荡,摇摇脑袋,一睁开眼熟悉的房间。
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事?”
正准备坐起来,一种莫名被人盯着的感觉更加深刻,猛地抬起头,一双鹰眸此时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
面无表情一本杂志砸在她脸上,鹰眸微眯。“看清楚,我让你在房间呆着不动,你在房间给我做了什么。”
立即打过杂志,封面华丽丽是男女相拥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自己。这立即让她联想到第一次跟柏宸误会的照片,当即摔下杂志。“我没有做,这不是我做的。”
“做没做,不是你一句话就能说明,一下没看住你,还真是能给我捅娄子。”捏住她下巴,两根手指咯咯作响。
“我说了没做,跟柏宸没什么,跟司炀也没什么,你执意要相信这样纸上的事,我也不想多解释。”用力拍开他的手,遇到这种事,当事人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两根手指威胁的紧了紧,鹰眸眯成一条缝,看着她双眼,哼道。“没什么?难道你想跟他们有什么?还是说已经有了什么?”
“你胡搅蛮缠。”面对云决这种人,她实在无法短时间找到合适的词去形容他。
“不管做没做,事情已经发生,你可以不顾你的名誉,但是因为你的水性杨花,已经给我公司造成了负面影响,难道你不该表示什么?”
云决说的是事实,眸中的坚硬慢慢软化。“这件事我——”对云决,对不起三个字还是没法说出口。
“你倒是知错不改,我最近是不是太仁慈了。”一只手猛地揪住她头发,鹰眸露出锋光。
“事情已经发生,你想怎么说都行。”两只手紧握住自己的发根,减少痛苦。
“好,那你就好好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愤怒地将她丢开,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瘫软在床上,猛粗喘几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指缓缓拿起丢在一边的杂志。一男一女相拥睡在一起的照片映入眼帘。
这不禁让她想起了柏宸,自己对昨晚的事完全没印象,自己根本不喝酒,喝醉这种事就更不可能。
栽赃……
*
重重合上看了无数次的杂志,冷冷将杂志丢到角落。刚出事就有照片上传,明显就是陷害。
“炀。”
熟悉的男声忽然响起,有种久违的错觉,司炀缓缓回头,果然看见一个蓝色眼眸的男人走进来。
心中暗暗一惊,脸上却没有表示半分,依然慢悠悠转动办公椅,指了指对面的转椅。“你怎么来了?”
“你在中国做什么我跟父亲从来不过问,但是有件事父亲特地让我来找你问清楚。”司泽坐在转椅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司炀。
“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不是听到什么,而是看到什么。”说到这,司泽视线撇到墙角下的杂志,弯腰捡起,弹了弹面上的灰尘。优雅的翻开杂志第一页,铺天盖地都是艳照花边新闻。
他指着封面上最为醒目的条子道。“云决掌握了中国大部分的商业,我们进军转入中国是迟早的事,这个女人是云决的,可你却跟她扯上关系,云决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是少惹为妙。”
“是父亲让你来找我的?”最受不了的就是司泽这种委婉的说法方式。
“不管这件事是真还是假,对两家都受到影响,这对商人而言是亏本的买卖。你来中国已经一段时间,父亲知道打电话你不可能回去,所以,这次特地让我接你一起回英国。”
放在膝上的双手猛地攥紧拳头,狭长的丹凤眼眯了又眯。“会回去的,但是我必须带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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