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傲月强忍住笑：“梦寒兄弟，我们怎么会害肖庄主？只是大哥实在不便出面。邵七在逍遥山庄安插了内线，大哥怀疑杀严夫人夺风雷剑又意图谋害肖庄主和大哥的正是此人。那个人应当还和大哥很熟……可是大哥不清楚那个人是谁。所以，只是希望梦寒兄弟把山庄里发生的重要的事告诉大哥，寻找线索。”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庄主？不然庄主岂不危险？”

    谢岚分析道：“不会。上回他是冲着风雷剑谱来的，又是在我府上，顶多事败时推在我身上，可以继续掩藏。但是如果在逍遥山庄里就做得太明显了，他不敢乱动。况且上回都没能得手，以后就更难得手。说不定还得收敛一段时日。肖剑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打草惊蛇。”

    “听大哥的口气，仿佛有了怀疑的目标？”

    “前些日子老冯来讯说，胡阔海后来来过谢府，打听我的消息。他说了些很奇怪的话，警告我小心行事。言下之意仿佛是肖剑在我酒里下毒，又把消息透露给虎威山庄，让邵七夜袭谢府，致我受伤。如果真的是肖剑，那么他太会演戏了。可我担心，胡阔海此行是另有人指使，让我与肖剑再度对立……”

    “不会吧？老胡在山庄一直忠心耿耿几十年……早在邵七啊赵磊啊出现之前就……”

    谢岚笑道：“如果我想明白了还来找你做什么？”

    梦寒不作声。

    “当然，你若实在为难，可以立即离开这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阻拦，也不会怪你。这事本身……仿佛要让你在肖剑和我之间作出选择似的。我并非要陷你于不义。另一方面我确实给不了你什么，至少在逍遥山庄，肖剑不会亏待你。”

    “梦寒怎会与大哥计较酬劳？只是担心帮不了大哥。”

    “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

    梦寒还是没有回应。

    “没关系，”谢岚说道，“想好再告诉我。还有件事，邵七也在加紧寻找另半本剑谱的下落，没把心思放在别的事上，虎威山庄正是比较薄弱的时候。要打压邵七，这是个时机，你也可以利用逍遥山庄在武林的威望联合一些势力杀杀他的威风。事情如果办成，山庄的威望也将大增。不过得小心聂云天。”

    “大哥总是为山庄着想，庄主为何总不领情呢？”梦寒叹息。

    “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老冯你认识，他有办法联络到我。”

    “大哥就不怕我把这消息告诉庄主？他一定很感兴趣。”

    “你不会。”傲月和谢岚异口同声，随即相视而笑。

    “大哥一定早就知道我不会拒绝的。我若有了消息，怎么才能找到老冯？”

    “过些日子我会让他来找你。”谢岚打了个手势，“梦寒，多谢。我先敬你三杯。”说着他举杯一饮而尽，傲月又替他斟了两杯。

    “许久不与大哥一起说话，自然要喝个痛快。”梦寒抱起酒壶就喝了几口。傲月乐不可支地笑。谢岚也被他吓了一跳，细细端详道：“嗬！啥时候学会这么喝酒的？你变了不少。”“学着学着就会了呗！”“当年我和肖剑这么喝酒的时候，不知道谁直嘀咕江湖人粗俗鄙陋，斯文扫地之类的，还硬是凑在我耳边怕我听不见。”“那时梦寒不知天高地厚。让大哥调教了那么多年，当然该像个侠客了。”谢岚打趣：“合着那么多年我就光教你喝酒了？”

    “待在江湖，不该有的棱角早就磨平了。庄主也变了，当年的肖大少，整日贪图享乐，现在还不得为了逍遥山庄为了江湖而劳累，也学会了弄权算计。大概只有嫂嫂和大哥没变吧！”

    谢岚重重叹息：“还没到日日回首的时候，别提旧事了。”他起身倚栏。

    正是黄昏。阳光金灿灿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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