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不如死,成了他的女仆,受其蹂躏。
听到这里,独孤博顿感气血上涌,恨不得将那令狐群碎尸万段。
他却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闵家,竟然内部的争斗惨烈如斯,大叫自己真的好险,好幸运。如今的薛广才和薛芷瑶竟然被逼的如此田地。
在薛芷瑶绝望之时,却恰逢独孤博回到了闵家,以及展露了惊人的实力,且成为了闵却友的唯一弟子。
这让薛芷瑶看到了一丝希望;但也因此,事情传入了薛广才的耳中,对薛芷瑶大大发了一通脾气。
因为独孤博能够传承那蛰龙九转诀,必然和薛家密谋已久的天妖塔上古遗迹一事息息相关,而当日正是薛芷瑶和独孤博二人共同破入古遗址。
薛芷瑶实则也是有苦难言,才将当日在那古遗迹之中的具体经过告知了薛广才。
而薛芷瑶却是早早跑来了这千泉谷等候着独孤博的回来。
薛广才和薛芷瑶知道,就算闵家上层得知了独孤博在古遗迹中传承了蛰龙九转诀,恐怕也不会对独孤博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若是闵家上层有着这层心思,那闵却友就不会收独孤博为徒儿了。
所以,薛广才虽然知道了当日天妖塔的真相,却是并没有将其作为什么筹码威胁独孤博;现在薛家已然是走投无路,又何必做一些事情,多数外敌。
当然,这些事情自然是独孤博听了薛芷瑶所述后,猜测到的。
看来薛芷瑶今日来这里,将身子交给独孤博,也是存了一份报复那令狐群的心思;但一个女儿家,在这样的家族争斗中,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薛芷瑶说完,也就埋在了独孤博的胸口处,催泪不已,让独孤博心中心疼不已。
待得那薛芷瑶哭毕。
独孤博却是满目愤恨异常地说道:“瑶儿,此事难道就没有任何得转机吗”
“如今唯一之法就是从令狐家偷得那本薛氏秘录,然后毁之;否则就算那令狐岑想要诋毁我薛家,却是不得。
但薛氏秘录已然成为了令狐岑遏制我薛家的关要,想必要偷得秘录,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家父早已经想了无数个法子,都觉得不可行。
博郎,我知道你心系瑶儿安危,但此事,不可为。我只愿在你离开我闵家之前,和你欢好一场,将身子交予你;心中也就心满意足了。
只望只望将来博郎有机会,替我彻底将令狐家赶尽杀绝”
说道这里,薛芷瑶却是目露杀机和求死的决心,看得独孤博也是心中一寒;当即也就将薛芷瑶娇体抱若怀中。
顿感心中生出了一丝无奈情绪。
若无今日这场风情,或许独孤博还能够放心离开闵家,就算与闵家不再来往,也是没有多大的在意。
如今,难道自己要看着薛芷瑶被令狐群那厮给辱了
他百念翻腾,想要说出一些安慰薛芷瑶的话,却是又不知从何说起,任何的话都毫无作用。
看着薛芷瑶如今的情形,恐怕嫁入那独孤家后就会做出一些傻事来,这让他怎能平复心情。
那薛芷瑶沉浸在悲痛和独孤博的温怀之中,享受片息的安宁;而独孤博此刻,却是在想着各种可能性,希望能够不让自己如此郁结难耐。
床上也就安静了下来。
眼下,虽然闵却友对于收徒一事,希望简单对外,连大摆筵席这等俗事也是尽量避免;但闵谷柏却是精于世道的人,虽然独孤博与闵郁的比斗以及独孤博成为闵却友弟子一事才是辰时的事情,但此刻恐怕闵家众人皆知。
不仅闵家人,恐怕在这十余个时辰之中,连其他家族也有人耳闻了。
所以,令狐家并不会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若是让令狐家知晓了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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