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人早就被人家看做一体的,就是想让人家觉得咱们不同,旁人也是不肯的。你还说这做甚?!今后,我罗文素自是惟你马首是瞻!”
“恩”,关月阳扫了一眼罗文素,却不就刚才的话题再说下去,答应了一声后,说道:“我一会还要去问韩咬儿再要些兵器军械,等下吃过早饭,你看着他们练习队列、格斗。”
“大哥放心,我自会看着,再说,狗儿他们几个也盯得紧着呢。嘿,凭着咱们这些人,就是遇上鞑子也能抵挡了,那探马赤军更是不在话下。”
关月阳望着不远处正在出操的新兵,见他们大部分还拿着棍棒、锄头等物,又听到罗文素这话,心中不禁一阵苦笑,“靠这些干活的农具,遇上了蒙古兵可是十个里面也活不下一个来!”他可是知道这蒙古兵骑射无双,几千人就能把欧洲一个小国给灭了,战力着实强大。“现在虽说是蒙古人占据中原近百年,这花花世界、软玉温乡最能软人骨头,蒙古人现今的战力比起那些东征西讨的蒙古大军想必是差了不少,但到底也比自己这些拿着木棍、锄头的农民军要强悍许多。不过,自己的这些想法,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就是信任如罗文素也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一旦传扬出去,被人治个“动摇军心”也是容易。”
由于教主韩山童早死,白莲教一众人含恨打下了颖州后却不能统一号令,虽然刘福通在教中地位甚高,但还有杜遵道等也是跟随韩山童多年的老人,他在教中也不能独断专行,这白莲教竟在颖州空呆了半月。不过,各地来投军的人倒也是不少,白莲教也是实力大涨,从打颖州开始的四、五千人在这短短的十几天中竟长到了三万余众。
汉人受蒙古人欺压已久,这白莲教树起“驱除鞑虏,恢复河山”的旗帜,那自是一呼百应,也亏得白莲教在安徽、淮北等地经营日久,又加上夺取颖州当地的钱粮,方能应付这三万余人的吃喝使费,不过时日一长,也是支应困难,那刀枪箭弩更是少得可怜。
关月阳自从当上了千户,就时常去找韩咬儿去讨要他这一千人的装备,不过,这兵器本身就少,关月阳带得又是新兵,他再怎么死缠烂打也不过凑到了够三百多人用的钢刀,至于箭矢、盔甲那是一件也无。
“韩大哥,我那个千人队,有家伙的不过三百余人,遇上鞑子可怎么打啊,韩大哥,你这次一定要再给我些刀枪,要是没有刀枪,给些盾牌也成!”关月阳来到韩咬儿在颖州城里的住所。
白莲教刚刚起事,官职兵制并不确定,只是按照大元的制度粗粗划分了百户、千户等职,韩咬儿现下大约有二十七、八岁,比关月阳大些,关月阳也只知道自己这个千人队要听他的调配,称呼起韩咬儿来也没加什么“将军”、“大帅”之类,只叫了个“韩大哥”。
这几日韩咬儿也是怕了这个“缠人千户”,旁人的营中也缺少兵器,但也没有像关月阳这样一次次的来缠他。不过,韩咬儿也知道这个“缠人千户”练兵治军是把好手,若是还能打仗,那一定会被大师兄刘福通重用,现下来要兵器也是为了手下弟兄的性命着想,心中对关月阳也是歉疚。
“你那里都有了三百多人用的,别人那能有个二、三十人的就算不错了。你还天天来缠磨我,若是有我还不发下去,让弟兄好早些操练精熟。操,我留着那些家什能下崽吗?!”韩咬儿吊着眼睛,扭头冲关月阳嚷道。
关月阳也知道白莲教现在正在扩军,粮草还能凑活,兵器军械那是少得可怜,自己能拿到三百多人用的已是不错,现在听韩咬儿这么说,也明白是无法再要到。
“韩大哥,你再想想办法。我那里剩下的几百个兄弟,总不能叫他们拿着木棍、锄头去碰鞑子的狼牙棒吧!”嘴上说着声音却低了下来。
“哈哈,你也不用着急,每次来都是急赤白脸的,好象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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