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要我立下文书么?!”
“大人,弟兄若是愿降,你又要怎的?”
“老的遣散,年青愿意从军的,我都收容了,只是要打散重编。”
老马听了打散重编,才放下心来,从地上爬起,冲关月阳拱了拱手,飞也似得跑入汉军大营。
“大哥,你收容了这些汉军做甚?咱们占下亳州,募起人来还方便?!”蔡狗儿站在关月阳身边,大声说道。
“将军,这些汉军心思难测,收容下来,恐怕不合适吧?”说话的是罗文素。
关月阳笑了笑,却不直接回答,冲着李知廷一乐,言道:“李先生,还请您为我这两个兄弟开解开解!”
李知廷一脸傲色,冲罗、蔡二人淡淡的说道:“大人拣拨精壮,遣散老弱,这十人中就去了六、七个;再打乱重编。咱们占了亳州又要扩编,这五百汉军中剩下的,分到每个百人队里哪里还能看得见?!大人不杀他们,他们自然不会抵抗,咱们弟兄们也就没了伤亡,这是大人的好生之德。”转头又向关月阳媚道:“大人这一心之仁,便活了五百余口,当真是大功德了!”
“呸~~你这老儿,当真不羞!”蔡狗儿骂了一句。
“狗儿,不许对李先生无礼!”关月阳淡淡的说了一句,也就没了下文。
李知廷冲着罗、蔡两人拱拱手,也不答话,罗文素微笑着点了点头,蔡狗儿却是把脸别了过去。李知廷知道,上位者最忌讳手下人和成一团,他见罗、蔡二人现下正是关月阳的左膀右臂,便故意做出一副傲气凌云的样子,在野心家的面前,做下属的越是孤独,越是安全。
不大会儿工夫,老马带着几个人来到关月阳面前跪了下来,“关大人,这是营中的几个百户,现下都到了,弟兄们愿意投降,还请大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关月阳点了点头,“你言而有信,我又岂是小人。营中汉军,老弱和不愿意从军的把兵器交出来,集合到一处,天亮后遣散。青壮中愿意从军的,保留手中兵器,营门外集合。只是各位百户若是从军,就要从牌头做起。我看不如这样,我送每位每人三百贯,各位还可以带着自己的兵器私财,回家做个富家翁如何?!”
几个百户除了老马都是愿意,向关月阳磕了头后,都匆匆回营收拾财货去了。老马却不。走,直直的看着关月阳不做声。
关月阳心中明白,笑道:“你这家伙,还怕我应你的反悔么?!好了,你快起来,现在天晚了,这汉军大营我的士兵不便进入,你这就进去,把愿意从军的带出来,不愿意的就交给刚才那几块料处置。”
老马重重的又磕了几头,飞也似向营中跑去。
“狗儿,你带上三百人,等老马把人带出来后,立刻带着他们去城中救火。别进汉军大营。”
“文素,你带上两百人,等老马把人带出后,进到汉军大营把里面的兵器军械运出六成,放到那里听李先生的吩咐。”
不一会儿,约莫两百人的汉军降卒从大营中列队走出,随后,在蔡狗儿带领下奔赴各处救火;罗文素则带着两百人的士兵进入汉军大营,收缴兵器,搬运军械粮草。
辛辛苦苦打下了亳州,全给白莲教,不谋点个人利益,实在是对不起主义市场经济的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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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哥,这下可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啊,白莲教都进城了!”
“老哥,你是牌头,年纪又大,你到是说话啊!”
“呜”一个汉军竟大哭起来。
“慌个俅!白莲教才来多大会,把这身皮一脱,谁能认得咱们是汉军?”几个人当时就要扒衣服。
“光着腚不更显眼么?操,一个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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