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关月阳派罗文素带兵先行,一路那姓罗的烧了不少房子。只是他们伪装成色目探马,叫人不容易认出来。不过,还是漏了马脚,一个老汉早起挑粪,听他们说要去攻打亳州。安先生,这姓罗的一定是领了关月阳的将令才干这么做的,没准,这里面还有韩将军的事。”
“恩,你做的好。那个老汉处置了吗?”
“属下已派人把他和他家人一并安排在颖州了,咱们的人也看着,没什么问题。”
“你办事经心。这事不可走漏了风声。”
“先生放心。”
影子退出安道远的帐篷。安道远在帐篷了踱着步子,脑袋里想着怎么利用这机会,大将军对韩咬儿很是信任,自己先前那刁状告的并不高明,不过,自己本也没想着韩咬儿一下就臭大街,来日方长。只要在大将军心里种下根刺,目的就达到了。这个关月阳,先是派罗文素少了一路,又把功劳分给韩咬儿,到是个见机明快的家伙,他把功劳这么一送,韩咬儿还能不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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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先生,狗儿不明白,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把功劳分出去,就是想找个靠山先靠着。韩将军和刘大将军感情深厚,咱们在白莲教里人脉浅薄,朝中有人才好做官不是?”关月阳昨儿和韩咬儿喝了酒,又巡查了一夜,刚睡下不久,李知廷便匆匆的跑来找他。
“大人,你若是这么想,兵权被剥离之日就在大将军进城之时!”李知廷在床边顿着脚,急切又小声的叫道,“大人,看你平时也是聪明,怎么这时反而糊涂起来!”
关月阳看着一把年纪的李知廷又叫又跳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李先生,我怎么就要被夺了兵权?!这亳州可是我带着弟兄打下来的,这么大的功劳,难道说昧就昧了?”
“大人,”见关月阳如此不晓得事情的轻重,李知廷先是怒容一现,马上又隐没在他那张老脸的褶子上,苦笑道:“老夫自从归于大人帐下,已经是和大人分不开了。亳州城里除了大人,谁也不会保我,出了亳州,蒙古人更要杀我,大人若是被夺了兵权,老夫被杀之日也不远了,嘿嘿,就是为我身后那几个美眷,这想杀我人还少得了?!”
李知廷这几句话到让关月阳脑子清醒了不少,他与自己已是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情形,大早晨的来找自己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关月阳晃晃脑袋,下了床,“李先生,你坐着说,”接着大声喊道,“门外是谁站着呢,把昨天寻来的青盐给老子拿来。”前些日子在颖州,开始是级别太低,无人伺候,后来当上千户又忙着练兵,没心思使唤,打下了亳州,关月阳就叫自己的亲卫赶忙找来青盐,“刷牙惯了,没了这个还真是难受。李先生,你接着说。”又叫了一句,“给李先生弄壶茶来,都没个眼色!”
李知廷看到关月阳用青盐洁口,更是坐定了原先的想法,眼前这人,定是读过史书的,和白莲教不是一路人,他混在白莲教中定是有大图谋的。
“大人慢慢梳洗,这事说急到也急,在刘大将军进亳州前做起来就是了。对了,大人,现在亳州稍定,你这身边这些些粗豪的军汉又哪里会伺候人了。我那里到有几个长相不错的丫头,手上活也是灵巧。大人哪日得空,去我那里看看,挑两个过来,好好伺候。”
两个?少女?长得不错?手上活灵巧?谁说古代不推油?关月阳正在yy他的美好生活。
好象要应证这“粗豪”二字,李知廷刚说到这里,门咣铛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亲卫一手拿着青盐一手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进来。他把青盐递给关月阳,接着就是砰的一声把茶水往李知廷的桌面上一墩,气鼓鼓的看了这瘦老头一眼。昨个儿忙了半夜,千户刚要睡下,这老头就来搅局,害得想打个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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