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阳在亳州风评不会好,在呆下去,我怕于咱们大军有碍。”
“怎么,大哥,你要把他推出去么?”韩咬儿大惊失色,这基业不稳,难道大哥就要自断手臂,关月阳虽是个小小的千户,但大哥这么做了,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当下着急起来,急匆匆的对刘福通喊叫了起来。
“韩将军,切勿在大将军面前失仪。”安道远适时的插上一句。
韩咬儿的胸口起伏了一阵,他死盯着安道远,嘴里冷笑道:“我与我大哥说话,你也插得嘴么?”回头冲刘福通笑道。“大哥,你若是今日便赶走了关月阳,明日就会有人说咱们容不得人,大哥,这天下的豪杰会怎么看咱们?还有谁愿意和咱们共图大事?!”
刘福通先冲着韩咬儿摆了摆手,对安道远说道:“道远,你别在意,我这兄弟就是这么个火暴的脾气,发了就发了,从不记仇的。待会我叫他给你陪个不是。”
“大哥,你”
韩咬儿一句话没说完,安道远便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大将军言重了。韩将军快人快语,是性情中人,属下向来是佩服的很,现下是一时冲动,道歉就不必了。”
“我不用你卖好,大哥,我刚才的话没有半分私心。”
“你这人,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么?我可有一句要把关月阳赶走的话,我和你说让他不要再在亳州城里,我可说让他交出兵权,一人离开么?!”
刘福通这一连珠的话说出来,韩咬儿立时傻了,对啊,大哥没说过要赶人走啊!大哥怎么会是气量狭小的人?韩咬儿,你可是枉自猜测了大哥的心思,你这不是把人往坏里想了么?
见韩咬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刘福通和安道远对视一笑,“我是打算让关月阳补齐了一万军士,在亳州城外休整几天,然后去打个小城池,然后就驻在那里。不过,你明日和他说清楚,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那几条罪过,我绝轻饶不了他。还有,我要派人看着他,可别再闹出什么名声来。”
韩咬儿思虑了一下,答道:“我明日就去和他说,大哥准备叫他去攻打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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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州?”关月阳疑惑的看了看地图,这还是李知廷从他那知州府里带出来的。现下,这一根瘦长苍白的指头正点在了亳州和颖州右边不远的地方,关月阳现在正有点满州人进关的感觉,自己既不是学历史的,也不是学军事的,这东西南北还搞得不太清楚,现在还要看这个不太精细的地图,真是一脑门瓜子雾水,哎,没有洪亨九引路,没有吴三桂开道,这八旗子弟估计也就是抢一把就回老家的干活了!关月阳脑袋里一边想着后世著名的皇阿玛,一边费力的看着地图。他可是明白,自己今后少不得要和这玩意结成革命友谊,当然是越早搞好关系越好。
“李先生,你说打宿州,却是为何?”不耻下问。
“大人,亳州、颖州都落入白莲教的手里,咱们好歹也算是一伙子的。大人,宿州和亳、颖二州正好成鼎足之势。”
“可惜,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脱身出去。”
“大人只要再和韩将军跑的近些,还怕脱不了身么?”李知廷阴阴的说道。
关、李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刘福通就再是个宽和之人,也必容不下自己身边有个可以威胁到他的地位的人。韩咬儿和他资历差不多,打下了亳州后,在白莲教中的声望又上涨了几个百分点。自己是带兵的大将,再封了万户,刘福通绝不能让自己这个韩系之人呆在亳州城里。
只是韩咬儿与刘福同关系密切,在白莲教中也是数得上的人物,刘福通仅是猜忌也不会杀他;原本刘福通杀自己没那么多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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