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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成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手机里的短信和未接信息几乎堆满。他没有理会。他开始回忆自己的往事。
18岁那次车祸前的记忆早已模糊,而那之后的记忆似乎也不那么清晰。人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他们能将潜意识里想要忘记的事情彻底忘记,以及牢牢记住那些自己以为自己想要忘记的事。
此时的周穆成意识到,自己的确将自己潜意识里想要忘记的事排除再记忆之外。
这就是女人。
周穆成几乎忘了自己曾经的女人。当然,除了刘心琳。
上一次和女人亲热是什么时候?周穆成开始再记忆里搜索。他干脆停下了车,蹲在了马路的街边,苦苦思索。
警队的女友?警校的女友?
他咬牙切齿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牵扯着自己的伤口隐隐作痛。然而他竟然想不起来。
去电影院,然后去了宾馆,然后呢?
有次好像去了家里,睡在一起,然后呢?
从警校逃了出去,在一所破旧的旅社里,然后呢?
然后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周穆成心力交瘁。
几辆警车呼啸而过,警笛声响彻天空。
这是刑警队的警车。周穆成扫了眼车牌。
他站了起来,看了眼手机,半小时前,张雅婷来电。
凌晨一点,他拨通了张雅婷的电话。
张彪从医院逃离。
几天内的大起大落和层层打击几乎将周穆成击毁。
王启明嫖c,找到齐家兄弟,自己被袭击;接着,找到张彪,找到高菲,抓捕了张彪;又接着刘桑被捕,王启明被查,齐家兄弟被锁定;再接着,齐家兄弟被击毙,王启明牺牲,张彪排除嫌疑。
而不久前,李乾坤要辞职,王启明被追认烈士,张彪逃走。
此时的周穆成呆呆站在阜溪夜晚的街道边,不知所措。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寻找这个不是“雨夜”凶手的张彪。肉体的疲劳被扫空好,精神的疲劳却无法解脱。他再次想起了自己唯一的港湾:刘心琳。
夜虽已深,但她会理解吧。
周穆成拨通了刘心琳的电话。她接了。
“我想和你说会话。可以吗?”周穆成带着一丝愧疚。一时因为这断日子聚少离多,二是因为身上还带着方芳的体香。
“当然可以。我在……”刘心琳温柔地声音停顿了下,“我在家里。”
周穆成似乎都看到了此时刘心琳秀美的脸庞浮出一缕红潮。他还从没去过她家。
“我能来吗?”
“嗯。”
简单地了解了地址后。周穆成驾车前往。
刘心琳的家和周穆成的家天壤之别。屋中大到家具,小到摆设,无不精美绝妙,独具匠心。百余平米的屋中,色彩淡雅,品位独特,一尘不染,美观大方。周穆成在这样的房间里连脚都不敢伸出一步,生怕破坏了房间的xx。刘心琳看着周穆成的样子觉得好笑,她弯腰将拖鞋摆到周穆成的脚下,然后起身帮他除去外衣。
刘心琳看着周穆成皱巴巴的衬衣幽幽叹气:“你这个样子,哪像人民警察啊。”
周穆成尴尬的笑笑,换上了拖鞋。
刘心琳挂好了衣服,牵起周穆成的手,带他步入客厅。
周穆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东张西望。客厅的墙壁上布满了油画和照片,墙角的画架和雕塑体现了主人的爱好,电视机的后方没有装潢成电视墙,而是在暗花的墙纸上挂了一把老旧的小提琴。
周穆成不由得望着刘心琳的侧脸暗自称奇。
在家的刘心琳一改酒吧老板娘状态时的长发披肩,而是扎了一个马尾辫。两缕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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