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嘴唇下方。恶心至极。因为这道疤痕不但颜色深,跨度大,并且刀痕边缘凹凸不平的小坑或黑或紫或红或白,看上去让人浑身发麻。
明显,这是什么乡下庸医不知道用什么玩意缝合伤口所造成的伤痕。并且,这个庸医没有进行消炎处理甚至手术时,都没洗干净手。
周穆成满脸同情。他更加礼貌的问道:“我想了解下,这里有没有卖房的。我打算买一户。”
周穆成如此询问的目的很简单,一是了解住户是否是原住民,二是了解住户对周围其它住户的看法。
“我不卖。”小伙扬起了嘴角。
“这很好笑吗?”周穆成带着微笑问道。
“好笑。竟然有人在这里买房。”
“哦。我是想开个塑料再生作坊。”
“哦。”
小伙没在搭话,只是微笑。
“您知道有谁会考虑吗?”周穆成继续诱导对方说下去。
“没人会卖。这里马上要拆迁了。”
说完,小伙礼貌的点点头。关上了门。
看来拆迁的事情,这里人都知道了。
周穆成叹了口气。
假如一中一旦拆迁,那么凶手还会出现吗?他会不会离开阜溪,前往其它城市,重新开始屠杀?
周穆成思考着,继续沿着小路走去。很快,小路便穿出了塑料场。
凶手,会藏在这里吗?残疾人,流浪汉,孤寡老人之中?周穆成并不确定,但他不能放过这里。
他决定今天就向费阳提出要求,安排警员彻查这里。他拨通了费阳的电话。
“穆成,”周穆成还没开口,费阳就急匆匆的说道:“来刘桑这。”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
周穆成赶忙向回走去,他小跑返回小路,越过矮墙,从一中旧址中穿过,坐上了自己的车。向医院驶去。
周穆成走进病房后,看到了刘桑靠在病床上愁眉苦脸,一旁的张雅婷和费阳也满脸愁容。
“穆成,”刘桑示意周穆成靠近。“陈东升局长被停职了。”
还没来得及问候刘桑的穆成大吃一惊。他回忆起了盛福大厦顶楼时郭盛的计划。换掉刘桑,费阳;换掉陈东升。
“发生什么了?”周穆成急忙问道。
费阳叹了口气。“我这几天调查张彪。从齐家兄弟两把枪切入,查出了一伙和张彪有密切联系的歹徒。从他们的口供中,我查出张彪和郭盛有牵连。接着,又发现郭盛和彭玲有瓜葛。”
“这和陈局长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我开始派人跟踪彭玲,试图找到张彪。结果就在今早,我收到汇报。昨晚,彭玲去了一家私人会馆,还没离开。我以为张彪有可能也在里面,于是带队前去突查,结果……”
周穆成猜到了结果。他想起了那天没有穿胸zhao的彭玲从局长办公室走出。
“结果找到了陈局长。”周穆成跟着说道。
费阳点点头。刘桑声音还带着一丝虚弱:“费阳带队时还有几名督查。因为我的缘故,这几天督查一直随着费阳,怕再出现虐待疑犯事件。”
“藏不住吗?”周穆成望向刘桑。
“本以为藏得住,”费阳接着说:“可没想到这几个督查是王帅的人,他们转头就告诉了王帅。马上,市长就亲自下令彻查陈东升作风,并停止他一切工作。”
郭盛的话再次回想在穆成耳边。
“王帅是我们的人。”
市委书记王帅,市长王贤明,都是郭盛的人,而现在,公安局局长恐怕也将是他们的人。
突然,刘桑正色起来,他面容及其严肃。
“穆成,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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