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四周的水泥墙令这全封闭的地下室更像一间牢房,牢房里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男子将雨衣的帽子拉倒脑后,转身来到楼梯下方的空隙中。楼梯正下方的空隙里,摆放这一张行军床,床上的被单和被褥破烂不堪。
他倒在床上,瞪大了眼睛。
如何折磨他们?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挤了挤眼睛,揉了揉额头。这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呢。
黑衣男子抚摸了下脸上的凹陷,侧身向地牢另一侧望去。
地牢正中吊着的灯泡勉强能带给角落一丝光明。就在他床前对侧的角落里,两双惊恐而明亮的双眼也正死死盯着他。
那是曾岚和马佳佳。
曾岚和马佳佳蓬头垢面的坐在角落里的一张覆满污物的棉被上。棉被上黑红色的,应该是干涸的血迹,淡黄色的也许是尿痕,也许是屎痕。总之,两个雪白的屁股贴附在这肮脏的棉被上,让人一阵恶心。
但这俩人没有选择。
她们依然穿着着被抓来时的上衣,而下身则被扒的一干二净。两人的脚间的绳索是宽松的,但双手则被胶布死死的捆住。嘴上也都被塞进抹布,无法发出声响。唯一的区别是曾岚的脖子上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圈,而马佳佳则是一把铁链式的车锁。
铁圈和车锁分别连接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牢牢的扣死在水泥地上凸出的两个小小的铁环上。
两人望着男子,等待着他的行动。
长达一米的铁链拴在脖上令两人无法完全站起,她们最多只能依靠可以微张的双腿半蹲或将头靠近地下的铁环躺下。一夜后,她们已经熟识了如何在铁链的控制下挪动身体,摆放出舒服的姿势。
男子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伸手从床底拉出一个痰盂从床边走了过去。
男子将痰盂放到棉被上,站立在一旁。
被人看到排泄对于少女来说是羞耻的,但此时的曾岚和马佳佳显然已经将这份羞耻抛入脑后,她们从坐姿转为跪姿,然后用身前扣紧在一起的双手将自己撑起。所谓的撑起,也只能双腿半屈,腰部弯下。总之,颈部永远无法离开地面一米。
两人艰难的先后坐在痰盂上,分别将体内的物体排泄到痰盂之中。
男子则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着。
他的脸上既没有享受,也没有痛苦。仿佛这一切对他而言习以为常,就像看到路边行走的陌生人一般不足为奇。
两人排泄完后,坐在了棉被上。她们蹭了蹭屁股,将余下的粪便擦到棉被之上,然后又挪了挪位置,尽力远离这新鲜的污物。
不到两天。两名少女就彻底的沦为男子的奴隶。
当她们刚刚来此时,她们从封死的口中依然尽力的发出声响,她们无声的哀嚎,怒吼,奋力的挣脱铁链。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男子丝毫都没有怜悯或者恐惧。
挣扎之后便是哀求,两人跪在棉被上猛烈的磕头,用眼泪和呜咽传递着恳求。男子依然无动于衷。
直到两人精疲力尽之后,男子才说出了第一句话:“我不会伤害你们。但如果你们说话,我会打烂你们的脸。”
不知多久后,男子取下了她们嘴中的抹布,将发馊的饭菜摆在她们面前。两人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铁碗前吃着这恶心的饭菜。当第一次抹布被摘下时,马佳佳刚发出“求”这个字眼的半个音时,铁棍就重重的扎向她的脚趾。她的哀嚎还来不及传出时抹布就回到了嘴中。后来她们再也不敢开口说话,当抹布被摘下时,男子总会手中拿着一把铁棍目不转睛的站在一边盯着两人。
不到两天,她们俩就成为男子的奴隶。
而男子也信守的承诺。他没有伤害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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