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埋怨是无法避免的,在他看来最后有那个结局也有原身脑子没怎么转的因素,但是现在他就是为了让他满意的,自然要满足他曾经的遗憾。
据他所知,很快就要分田到户了,到时候上了户口才有的分,他也一起劝着他大爷那里,让他把户口全都上了。
这也是随意的事情,村支书李正,也就是他新鲜出炉的大爷就把自己的小孙子,还有他儿媳妇的名字给上了上去。
总的来说,速度飞快,从他开口说到户口迁走,也才两天的时间,王月还觉得做梦一样,觉得不真实。
这世界变化的太快,她有点赶不上。
既然跟李二叔他们成了他们的父母,他们一家三口也就一起拿着那些不多家当搬到了李二的家,李二家有三间屋子,一间他们自己住,一间杂物房,一间原先是他们的儿子的,厨房和柴房就在后面搭的小棚那里。
现在他们搬过来了,就把杂物房收拾出来了,把那些大件的杂物搬到了他大哥的房间。
这个房间比较小,但是跟那破破烂烂的小木屋比起来好了太多,他说的也好听:“那是大哥的房间,我住另外一间也没有关系,那里有些大哥生活的记忆,留着吧”
刘婶听到是很感动的,李二叔伤了脚,不方便帮忙,她就没有闲着,那些水盆抹布忙前忙后不得停歇。
她现在心安的不得了,以后也可以挺直腰板在村里行走了。
总共也没多少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周恒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不漏水的屋瓦,不漏风的墙壁,不会高低不平的桌柜,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这生活条件依然简陋,但比起原先已经好了不止一筹了,他可以迈出第二步了。
自从他们的儿子去世后,两夫妻两都沉寂了下来,在他的记忆中,这两位都是对他很好的人,在他饿极的时候会给他吃食垫垫肚子的那种,反正比他家爸妈对他是好多了,想到这时候,李石那后妈已经明里暗里打听他挣了有多少粮食,存了有多少钱,还说他那弟弟已经15岁了,再过两年就要娶亲了,手头紧之类的话,这个他不给东西不是问题,但是名分在那里压着,他们也不好直接冲撞,所以他那后妈有恃无恐,明里暗里的挤兑自家的妻子,他妻子比他大,就说什么母老虎吃小相公之类的话,闲聊必定说他儿子的坏话,长大一定不学好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老是这样实在烦人,他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机会很快就到了,事实上简直是天助他也,因为他那堂叔一锄头下去,正正好碰上了一块坚硬的石头,锄头反弹,正好砸到了他的右脚拇指上,痛得他立马弯下腰,捂着脚在那里嚎了一声,他立刻上前去看他的情况,看他痛得厉害,就说:“叔,怎么了?来,先在树荫下坐着。”说着就扶他到旁边的树荫下坐着,要帮他脱了鞋子看怎么样了。
脱下草鞋,一看,砸的可真重,他的大拇指半个指甲盖已经裂开了,只剩下一点点皮肉连着,上面还粘着有泥和草屑,周恒光是看着,就觉得锥心的痛。
在山坡下面有几块地,他的老婆正在那里除草,旁边的人提醒她,她连忙上来看她的老伴出了什么状况:“老李,老李,你怎么了?”
“不小心砸到脚了。”
刘婶看了,“嘶”了一声,就在旁边寻摸了周恒不认识的草药的嫩芽,放到嘴里嚼碎了,糊到老伴的脚上,止住了血液。
看他这样,想来也干不了什么活了,在监督他们干活的队长,就上前来:“你先回去休息吧,上点药,再看看情况,你们谁帮把手送你们李二叔回去?”
周恒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叔,我背你回去。”
李二叔的块头算不上小,反正他老婆体型比他小两号,是背不起他的。
他也没推辞,他是看着李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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