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些的,埋怨是无法避免的,在他看来最后有那个结局也有原身脑子没怎么转的因素,但是现在他就是为了让他满意的,自然要满足他曾经的遗憾。
据他所知,很快就要分田到户了,到时候上了户口才有的分,他也一起劝着他大爷那里,让他把户口全都上了。
这也是随意的事情,村支书李正,也就是他新鲜出炉的大爷就把自己的小孙子,还有他儿媳妇的名字给上了上去。
总的来说,速度飞快,从他开口说到户口迁走,也才两天的时间,王月还觉得做梦一样,觉得不真实。
这世界变化的太快,她有点赶不上。
既然跟李二叔他们成了他们的父母,他们一家三口也就一起拿着那些不多家当搬到了李二的家,李二家有三间屋子,一间他们自己住,一间杂物房,一间原先是他们的儿子的,厨房和柴房就在后面搭的小棚那里。
现在他们搬过来了,就把杂物房收拾出来了,把那些大件的杂物搬到了他大哥的房间。
这个房间比较小,但是跟那破破烂烂的小木屋比起来好了太多,他说的也好听:“那是大哥的房间,我住另外一间也没有关系,那里有些大哥生活的记忆,留着吧”
刘婶听到是很感动的,李二叔伤了脚,不方便帮忙,她就没有闲着,那些水盆抹布忙前忙后不得停歇。
她现在心安的不得了,以后也可以挺直腰板在村里行走了。
总共也没多少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周恒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不漏水的屋瓦,不漏风的墙壁,不会高低不平的桌柜,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这生活条件依然简陋,但比起原先已经好了不止一筹了,他可以迈出第二步了。
“我们去大伯家慢慢说吧。”那样就不用再重复一遍。
“成,我们立马过去!”
过去李二叔大哥家很近,一百多米远的距离,到了门前,李二叔喊人:“大哥,你们在不在?”
院门是关着的,他一推就开了,走了进去。
这时候他们刚吃饱,碗筷还没有收下去,看到他们一家全部过来了有些吃惊:“老二,你们过来了,快来坐,吃过没有?”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来这主要是想跟你商量点事。”
“什么事?”
女人们连忙把碗筷撤下去,把桌子打扫干净了,端上茶水给他们,那茶也不是什么茶叶,而是自己秋天栽的菊花晒的菊花茶。
周恒直接说事,“大伯,是这样的,我不是在外面找了份工作吗?这个月我到北京出差,经过了很多地方,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制,土地按人头分给农民,国家不再干预农民的种植情况,只定期交公粮,我想问问,我们这里是不是也快了?”
李村支书大伯喝了口茶,没有回答,而是问:“你还知道别的更具体的吗?”
“早就有人这样干了,只是没有公布出来,据了解分了之后他们的干劲都很足,没有出现那种磨洋工的现象,基本上都是大丰收,国家也是支持的。”
李大伯叹了口气:“我去镇上开会的时候也听他们提过那么一两句,现在还在观察期间,上头没有作出决定,如果是真的要分田了,大家的勤奋肯定会有提升,只是上面的没有发话,我们下面的也不好自己行动,而且,国家分了又是长久吗?生产国家就不把关了?”
“国家还是会管,只是不再管得那么细了,给老百姓自由,现在改革开放了,发展市场经济,而且,这个地所有权还是国家的,农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李大伯唯一的的儿子李盛也忍不住插话了,“就是分给我们种也很好啊,如果国家愿意这样做,我肯定好好干活,不会嫌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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