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净手的,像朱由崧这种刚刚起床的,还要重新再梳洗一番,讲究的人更是麻烦,说不定还要沐浴一番,而这些事都是兰儿的工作。
刚刚流了人家一裙子的口水,朱由崧怎么好意思还让兰儿在这里接着服侍他?让人家赶紧换身干净衣服才是正经,要不是两人身份限制,以现在朱由崧这种尴尬的状态,怕是都要亲自动手给兰儿洗裙子了
朱由崧自觉对佳人失礼,道歉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想到两人身份只好又给憋了回去,要是自己说了抱歉的话,这小妮子怕是又会跪在地上了。他见兰儿还想帮他洗漱,心中怎么还过意的去,只好轻咳一声道:“不用忙了,你先去洗洗吧!”
兰儿感激地看了朱由崧一眼,施了一礼就告退了,进来送午膳的那个宫女也跟了出去,世子梳洗和伺候午膳自然有从典膳所回来的宫人伺候,这里还用不到她。
兰儿走在路上左腿还有一阵阵酸麻袭来,只觉得左脚有些发飘,脚底就像踩了棉花。那宫女出来正好见到兰儿一瘸一卦地走在路上,赶忙跑过去扶她。
兰儿被腿部酸麻感觉折磨得脸色有些苍白,见到有人来搀扶连忙告谢:“劳烦姐姐了。”
那宫女见到兰儿走路的样子,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迟疑道:“兰儿,你这怎么了?”
兰儿抿着嘴低声抱怨了一句:“还不是世子惹得么?”
“世子?”那宫女眼前一亮觉得自己猜测无误,“世子可是额”
话说到这却是说不下去了,这事对她来说也有些难以启齿,她正想着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兰儿纳罕道:“世子怎么了?”
宫女哎呀一声说道:“我不是说世子,我是问你。”
兰儿更加疑惑了:“我?我又怎么了?”
那宫女见兰儿还不明白,抬头看了四周环境,见身边没人便低声问道:“你还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世子把你折腾的这么狠吗?他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兰儿也觉得有些委屈,便接话道:“世子那时正睡得舒服,哪里顾及的了我?”
那宫女叹了一口气说道:“可不是么,咱们都是些没身份的宫人,他们那些主子怎么会顾忌咱们?”说着想起王府内宫曾被宠幸的姑娘也是这么走路的,心里对这种滋味也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兰儿,你现在什么感觉?”
兰儿撅着嘴道:“还能什么感觉,我只觉得腿上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爬来爬去的,又痒又麻,脚底下就像踩着棉花根本使不上劲儿。不妨事的,走两步就好了,好姐姐,你再扶我走两步。”
那宫女好奇道:“怎么会,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好了?内宫的姑娘曾经告诉我,女人第一次遇见这种事要好好的休息,要是主人们折腾的狠了,有的人两三天都没下过床呢!”
兰儿疑惑道:“好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腿有些麻,怎么会两三天下不了床的?”
那宫女也有些纳闷了,她也不知道兰儿和那位内宫的老人到底谁说了假话,所以便决定刨根问底,问问详细地情境:“兰儿,你仔细与我说说,世子到底怎么跟你跟你那个的?”
兰儿听得心中疑惑更甚:“那个?那个是哪个?”
那宫女一跺脚说道:“哎呀,就是那个啊!”
兰儿哭笑不得道:“好姐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兰儿怎么听不懂呢?”
宫女还以为她在装傻充愣,把心一横厚着脸皮低声说道:“那个就是周公之礼,男女之事啊!”
兰儿闻言一怔,苍白的脸上又变得通红:“我”
“你怎么了?”
兰儿见她好奇的模样,羞恼道:“我跟世子根本没有那个!”
那宫女满脸的不可思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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