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开头去解释这事。
如果突然说的话,就太突兀了。
见严雁这样,林知郎只是高兴地吃着手里头的小甜饼,他觉得这小甜饼相当好吃,他这样吃着时,目光却放在严雁的身上,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想到办法跟我解释。
林知郎估摸着,如果严雁一直都想不出来的话,大概一直都会纠结这事。
一想到这些,林知郎就觉得之前被严雁说可爱的火气少了不少,现在自己完全不生气了,简直还很愉悦。
然而,当晚林知郎正蹦跶到外面,正跟严雁一同去看烟花时,星空中绽放了超级漂亮的烟花。
这烟花比林知郎看过的任何烟花都还要好看,林知郎看在眼里,心微微颤抖,然后他微微扭头,看向严雁,对严雁说了一句“好虚情假意。”
“”严雁沉默了。
林知郎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后就把桌上的茶杯,递给严雁,“我觉得,你放烟花,一点也不让我感动,还不如帮我倒杯水更感动。”
这林知郎的行为,让严雁察觉到,他这样的追求方式很是错误的,是不对的,因此,他一改作风。
林知郎其实是不觉得严雁改了什么,毕竟严雁平日里就是净做一些不讨喜的事。
当林知郎从晕船的事件缓过来时,大约是晕船的第四天。
这时候就算是吃着龙虾,也完全不晕船了。
他觉得人生真的是充满希望啊,他完全没有之前因为晕船,而感觉到灰暗的感觉了。
林知郎打算回家去,由于严雁之前就说,他有事需要做,因此,林知郎知道严雁不会来送自己。
然而,当林知郎上车,坐上严雁安排的车,开回家时去,他正把安全带给系上,看了下车窗外的景色,然后,他想到了什么,便让司机放一些音乐,却突然发现原来这人就是严雁啊。
“你怎么在这儿?”林知郎微微皱眉,他完全不知道严雁是想要做什么,然而,严雁只是微微勾唇,发出相当低沉的嗓音,“我陪你回家。”
“不用了。”林知郎回想了下严雁手下的模样,他朝严雁说,“我记得现在好像是有个超级紧张的会议,你这样来陪我是不对的,你赶紧回去。”
“不,陪你比会议更重要。”严雁只是这样固执地送林知郎回家了。
送回家后,林知郎站在门门口,掏出钥匙,刚插进门口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便回头看向严雁,“你不用跟来了。”
严雁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定定地凝望着林知郎。
他觉得他似乎在无意识中,让严雁变了一些。
林知郎把门给打开后,刚回到家中,严雁就进来了。
林知郎本来以为严雁会做一些让人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是丧心病狂的事,然而,严雁竟然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照顾着林知郎,然后对林知郎说,“你还是病人,别把自己给累着了。”
林知郎摆了下手,“我其实不是病人,我已经好了。”
然而严雁异常紧张林知郎的身子,他完全不肯让林知郎劳累,这也就导致林知郎这几天林知郎吃好喝好睡好,完全就是什么都不做,就有人照顾着他。
然而,三天后,林知郎表示:我不是残疾人士。
林知郎幽幽地看着严雁,这时候还是早上八点,林知郎觉得自己必须得从这样懒惰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而且
“我跟你是在谈恋爱,现在突然来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不太对吧。”林知郎握住了严雁的手,他认真地说,“你可以出门去了,你不是想要追求我吗?思考一些追求我的花样。”
谁知道,这时候耳畔响起了让林知郎心微颤的话,“但你不喜欢花样,不是吗?”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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