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了。唯一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父母家人再也看不到了,前段时间她作为伴娘之一参与了集体婚礼,雪繁星的哭诉也同样引起了她心头的痛,让她在婚礼结束后好几天心情都好不起来。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了,旧时空的王晓静已经成为了失踪人口,家人肯定在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下落——不过听说执委会给所有元老都买了一份额度极高的意外险,在穿越前的最后时刻还发送了一份求救信号,这笔额度极高的保险赔付应该不至于让家人太过于痛苦吧。
她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一边再次把眼睛凑到了望远镜前,远处步兵的身影已经把地上撒着白色石灰粉的第十条线给掩盖住了,意思就是他们已经进入了一千米内。王晓静仔细数了数,距离第九条线也只是十多米的距离了。“要开的话,九百米也是可以打的了吧?”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说道。事实上她对于战斗也是有点兴奋的,男孩子性格的她除了烘焙之外,对于战场上的英姿也有着憧憬的。
赵思文带着十多个亲兵行走在大军中间,这个骠骑军前锋营的校尉是附近这六七个方阵中军职最高的军官了,原本他这个校尉在南岸军多如牛毛的校尉中只是灰一般的存在,只有六七个亲兵的他以前可是连说话都没底气的。不过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住了他的性命,旁边没什么人跟他行礼,也没人认真听他说话,狙击手根本就没办法识别出他是个军官。就算是现在他已经成为了这几个方阵中军职最高的军官,那些士兵对他也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态度,战兵们不听从他的命令,前面的炮灰们对他是什么人更是完全没有概念,自然也就不会跟他行礼露出他的身份来了。
敌仇不地情结恨所冷学月球
不过赵思文还是战战兢兢的,圆乎乎的铁球在空中一颗接一颗地飞过来,有的甚至于掠过他的头顶,动不动还会打死他身边的士兵,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这样的恐慌过,自己的小命根本就没有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远处城墙上黑洞洞的炮口和躲在城垛后的敌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朝着自己这边开炮,若不是自己这边有这么多人,恐怕早就溃散了。
赵思文并不知道现在南岸军前锋的死伤情况,几轮火炮射击之后六千多的攻击部队已经只剩下五千两百多人了。他没有骑马,看不到后面的准确情况,但是抬头向后看,遥远的地方还有大量的军旗正在随着人潮涌入战场,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但是现在进入战场的南岸军士兵没有一万也至少有九千人了,就是这源源不断的人数,在保持着战场上的士气。
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士兵中正在蔓延的恐慌情绪,深一脚浅一脚行走在不平整草地上的士兵们口中骂骂咧咧的,手里的根本就是歪歪斜斜地拿在手里,眼睛只是盯着远处城墙上的大炮,只要一看到有硝烟腾起,就会发出一阵动。
“干什么?”“你们冲到我们这边来干什么?”一个方阵中的士兵们冲着旁边冲进自己方阵的其他士兵大声吼道,小军官也是大声骂着,“你们想干什么?冲乱了阵型这仗还要不要打了?”
“你妈的,这是逃命!没看到城墙上开炮了啊?”被骂的士兵也毫不示弱,对着那军官也是一阵叫骂,“你傻啊?看到炮弹飞过来也不躲闪,等死吗?”
说话间,炮弹落在了他们躲开的空地上,砸起了三四米高的尘土,被弹起的树枝到处乱飞,打得士兵们一阵鸡飞狗跳。不过这枚实心弹落在了一片烂泥中,并没有被弹得飞出去多远,只是滚动了十多米,打倒了几个倒霉蛋就停止了滚动。
被打死的尸体如同被砍倒的树干一般横卧在战场上,旁边的士兵们没有兴趣管他们是不是重伤未死,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城头的那些炮口所吸引,只能让被打死的人继续尸荒野。
“八百米了,”主射手有点着急了,“进入射程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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