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拔不出来。他没有选择,只得施展出在军体拳里学来的空手夺刀动作,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擒住最前面的那个安南兵握着刀的右手,身体一个逆时针转动一扭,把那人顺势甩下了城墙,同时又夺过了他手中的刀。
后面的安南兵被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上来,转眼就被他劈翻一个——这些安南的铁刀质量原本就糟糕,就算是劈人都很可能卷刃,现在他手中这刀上满是铁锈,一看就知道压根儿就没有过什么保养的,他这个劈砍虽然是一下放倒了一个敌人,但是刀也应声而断。
“喵的!这都什么质量?”他一边忿忿地把手里这把断刀往地上一掼,又要上前去再夺一把,可是安南兵又不是傻子,哪里会让他再夺?向后退了一步,让他抓了个空,旁边一个安南兵顺势扑了上来,把他按在了地上,两人就在地上滚了起来,先前退后一步的安南兵连忙举刀作势就要砍下去。
王晓静一开始的慌乱已经过去了,这前面一通交手,她也忙不迭地把手缩在袖子里,握住套筒上了膛。待得再抬头时看到这个情形,连忙啪啪两把站着的安南兵放倒,又上前放倒了正按着那个外籍军团军官的安南兵。云梯上一阵尖嚎,又有几个安南兵正在顺着云梯往上爬,王晓静低头问了一声,“你怎么样?没事吧?”
阮文玉不由得一愣,他刚才已经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却又被自己刚刚救下的人救了,从声音听上去似乎还是个女子——这女子身形未免也太高大了吧?他还以为是个男元老呢。
王晓静看他在那里发呆,稍微打量了一下,没看到什么外伤,便也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对着云梯上的人一阵射击。云梯原本就只有不到六十厘米宽,上面又爬满了人,这一通打上去根本就没得地方躲,简直就跟打靶一般,一个弹匣没打完,云梯上就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就连旁边的人都退出了好几步,生怕被连带打中。
阮文玉爬了起来,先费力地把指挥刀从那尸体上拔了出来插回刀鞘,又把之前掉落在城墙上的捡了起来,把里面的壳退了出来,换了六发装进去,然后马上就往前凑到了云梯旁,准备向着下面开。
结不远科方后察战月酷孤敌
结不远科方后察战月酷孤敌 被扎中的士兵立刻一声惨叫就捂着胸口趴在了云梯上,倒不是他们不掉下去,而是这些被骨头卡住了而拔不出来。熟练的老兵连忙一脚踹在敌人身上把拔了出来,新兵则是手忙脚乱地拿着往后扯。好在这些敌人被扎到之后基本上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即算当场没有死的也没有了继续向上爬的能力,掉落的尸体砸到了下面的人,堆在了城墙下原本就堆了好几层的尸体上,没有掉落的人还苟延残喘地趴在楼梯上,堵住了后面继续向上爬的通道。
不过空荡荡的云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让阮文玉不由得愣了一下,“人呢?”
“下面不都是人吗?”王晓静笑了起来,顺手把的弹匣退了出来,换了一个新弹匣进去,顺手把空仓挂机复位。阮文玉也笑了起来,“打他们太浪费,”说着抬头看了看,自己那个连的位置士兵们纷纷在朝着城下开,雨水溅落城头激起的水雾中夹杂着大量的硝烟,不时闪着火光,一看就知道是打得接近白热化的情形。“首长,你这边没事了,我回去了,我等下派一个班过来支援你们这里。”说着阮文玉转身就要走,但是马上就被王晓静叫住了,“等下!你叫什么?”
“外籍军团第一营第二连连长阮文玉,首长,我先走了。”说着阮文玉转身就要走。王晓静冲他笑了笑,“好的,我记住你了,打完仗了我请你吃饭!”
“为元老服务是应该的!”阮文玉也顾不得客套,转身就跑了。
机阵地旁的士兵们一筹莫展地左顾右盼,他们已经把所有的备用管都用完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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