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英军的维克斯机枪曾经创造过在十二小时里射击十二万发的记录,靠的是水冷。
为了防止射手们打得太开心以至于忘记加水,林深河在设计供水箱的同时也设计了一个浮子,通过杠杆与水箱顶的加水阀连接在一起,一旦水位降到警戒位置,加水阀的门会自动打开,提醒射手们不要忘记加水。但是自从一次射击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士兵们在搬运机枪的时候图方便将里面的水给放了个差不多,刚才的连续射击很快把水箱的水给蒸发了个一干二净。尽管元老院的教官在一开始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教育这些未来的机枪手们不要忘记加水的重要性,但是这群没有受过什么化教育同时又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士兵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水箱此刻已经几乎要空掉了。
“水!快拿水来!”机枪手连忙停止了射击,但是身边的士兵们面面相觑,这个位置原本是南岸军伊藤军团的驻屯区,此刻还能看到水田的痕迹,里面却没有什么杂草,以前的水渠此刻只是干凅的土沟,前面的供水渠什么的早在伊藤的军团搬家的时候全部破坏掉了,现在方圆几里内的区域里也只有界河里有水了。界镇距离河岸足足有一公里多,算是全速奔跑也至少要跑十多分钟才能跑到河边,更别提还要提着一桶桶的水再跑回来,等到把水送回来,这都半个时辰了,还打个屁?
“要不撒尿吧?”有士兵在旁边出起了馊主意,但是很快遭到了教官的叱责,“撒什么尿?尿里面满是化学元素,要是用来当冷却水,肯定会容易在枪管干结成结晶,最后导致受热不均匀,最后可能还是要发生炸膛现象的。去打水!叫你妹的去打水赶紧去!”
这时马翔的声音在旁边吼了起来,“步兵全体集合!准备齐射!”
步枪手们之前被机枪发射时的盛况所吸引,一个个和城墙的北方军一样傻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处在屠杀者一边的,刚才机枪怒吼着将城墙的人打得人仰马翻的时候,他们只需要捂着耳朵张大嘴巴在这里看热闹成。等到机枪停止了射击之后,他们才恢复了部分听力,此刻听到说集合,每个步枪手此刻都眼睛放出了光。
后地地地独敌术接月不通月
他们在前一次战斗已经彻底领略到自己手的元老院步枪可怕的威力,在此之前他们面对南方军的追兵束手无策,往往只能望风而逃,甚至于十多个斥候骑着自行车能追得他们前面几千人闷头狂逃。但是当他们也拿到了步枪的时候,对面的那些狂妄自大的南方佬尝到了苦头,在树林的齐射让南方佬成排地被击毙,遍布的尸体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面积巨大的缓坡。现在界镇城墙的“自己人”屠杀了自己的亲人朋友,那么应该用这样可怕的武器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装填!”马翔大声发布着命令,旁边的军官们来回奔走,大声地用吼叫的嗓门复述着马翔的命令。红着眼睛的步枪手们激情四射地冲前,纷纷按照军官的指示站好了队列,纷纷摘下步枪开始装填。他们的操作随着前面的多次实弹射击早已经熟练了,此刻一个个枪口朝放置地面,将纸壳定装弹塞进了枪膛,接着用枪身挂着的小钉子从火门处戳破了纸壳,确定里面的发射药渗出来,接着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颗火帽,放在火门固定住了,然后端起了步枪。
敌不地远酷艘球战月情冷
之前的机枪射击让守军们损失惨重,也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指挥官,完全处在了被动挨打的境地,随着机枪射击的停止,茫然不知所措的守军们又从垛口后探出头来,他们当然是想要看看敌人为什么停止了射击,同时也想找找有没有办法可以打到城下的敌人。很快有不少的守军拿起了弓箭,开始朝着城下射箭,箭矢稀稀拉拉地在空飞行着,但是对于现在双方两百米左右的距离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只有三四枚箭矢飞到了步枪手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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