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有太多的文化,即便是这j天突击地培训了一下,也不过只是认识了一两个字而已,对于马翔弯弯绕的心思根本就猜不透,他们一个个脸上挂满了问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马翔到底在说什么。
“下令的是什么人?是城守,是将领,不是这些大头兵,他们的确有罪,但是最大的罪却是那些军官们犯下的!”马翔看到士兵们的眼睛有些狐疑地瞥向那些城门口的降兵,心中大定,看来自己这忽悠的本领见长啊,他连忙朝着城内一指大声喊道,“要报仇的!冲进城去,抓住当官的,不要杀,都关起来,等到把界镇给平定了,我们再来审案!”
士兵们此刻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马翔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却是听明白了,冲进城去,那就是说界镇已经攻陷了,自己成为了界镇的主人,不少士兵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攻下了城镇,岂不是可以大肆劫掠了?顿时不少人什么仇什么怨的全都忘记了,只是闷着头就往城门口冲去。
城内的一部分守军在慌乱之中选择了开城投降,另外的大多数守军则开始找寻出逃的途径起来。界镇是一个小城,只有东西两个城门,由于她的东门紧邻界河堵口的大道,因此东门是常年开放的。但是西门由于j通不便,大家也基本上不从西门进出,因此西门在平日里是不开放的。这一不开放,就成了惯例,城内的人只从东门进出,久而久之就把界镇还有个西门这回事给直接忘记了。现在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北方军官兵们一个个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有人在慌乱之中听到了百姓提到西门,便一窝蜂地朝着西边冲去。
界镇的城内只有一条横贯东西的大道——事实上这种大道在东方港连普通的街道都不如,只有一个半标准车道宽,原本这条大道就已经被两旁的商铺或者小贩们占据了不少路面,甚至不少地方只留下了一匹马通过的宽度。汹涌的人c此刻又没有指挥,他们只知道朝着西边跑,于是被堵在了大道上。
进了界镇城门的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跑上了城墙,然后绕着城墙向着西边奔跑,只留下了三十个士兵在城门口看守,同时收押这些已经投降的降兵。降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这些在心中更加笃定了这群穿着跟自己一样衣f的人肯定是南方军的,不然怎么这么熟悉道路?他们这么想其实倒也没有错,因为这些军官中很大一部分真的就是当时南岸军里的,甚至还有不少人直接就在这个城墙上站过岗,对于界镇的情形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城内此刻已经是乱得一团糟了,糟糕的路况肯定会让众多的人堵在城内,他们使用的是步枪,即便是有刺刀但是依旧不利于近战,与其从地面跑过去和敌人拼命,还不如从城墙上先迂回过去,反正现在城墙上也没有什么敌人了,就如同“高速公路”一样空空荡荡的,而且从城墙上还能够向下进行s击,被打的北方军丝毫没办法攻击城墙上的s手。
跑得最快的一波守军已经赶到了西门,西门和东门的格局基本上差不多,但是城门却没办法打开——长期的闲置使得城门的铰链和门闩直接都被锈死了,无法打开。正在这时,城头上发出了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守军们抬头一看,原来是攻城的那群“南逆”此刻已经赶到了西城门的左右两侧。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步枪手们并没有举枪便打,而是以前排半跪第二排站立的姿势在步道上站成了两排。
“没退路了!冲上去!”守军的军官对着身边的士兵们大声吼道,“冲上去!快快快!”士兵们在忙乱中也没得选择,只能拿起手边趁手不趁手的武器朝着步道冲了上去。
“开枪!”步道上的军官高举的手重重一挥,步枪手的枪口立刻就喷s出火光和硝烟,冲在最前面的士兵顿时就被打翻了一p,东倒西歪地从步道楼梯上倒了下去。
“冲!冲!冲过去就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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