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声音高亢的怒吼声,把俘虏营外的郑崇俭吓得一哆嗦,其实不光是郑崇俭一哆嗦,和他站在一起的洪承畴以及身后的j名官员也都是同时哆嗦了一下。“这是?”郑崇俭连忙问向身边的陪同人员。
y牧秦连忙走上一步道,“这是思想教育,我们在让那些乱民们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从而让他们能够在恢复自由后努力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而赎罪。”
“这岂不是缘木求鱼吗?”旁边就有官员在低声说道,“没错,这群乱匪对于烧杀抢掠早就已经食髓知味,如何会放弃继续作乱?一旦他们找到机会,必定会再次作乱,想要仅凭言传就想让他们转x,无异于煎水作冰。”
y牧秦停了下来,转身望向说话的那两名官员,“二位大人说话未免太过绝对,古人云人之初x本善,不就是说每个人的心在一开始都是善良的吗?其实每个人无论是做过些什么样的坏事,但是在他们心底里却是有着一份善意的,如果如同二位大人所说的,因为他们参与了作乱就全部杀死,那岂不是太过于有失天和?不仅对于大武朝无甚好处,同时还有损天启皇帝的利益啊!”
“你竟敢在这里直呼皇上的名讳!真是不知死活!”一个穿着官袍的人跳了出来,手直接指在了y牧秦的鼻子上,差点儿就戳上了,“我一定要上书朝廷……”“好了!”洪承畴重重地喝了一声,那官员连忙垂手站了回去低头不语。
洪承畴见那人不说话了,连忙拉着y牧秦走到一旁低声说道,“这位小将军,本官念在你是初到我大武,不解我国之国法,直呼皇上的名讳是不行的!下次可千万要当心!”y牧秦被那人戳到脸上,心中忿忿,原本打算一通骂回去的,但是没曾想身为山西众官之首的洪承畴竟然会如此放低身段跟他解释这事情,噌的一下冒起来的火气这一下又发不出来,只得点头嗯了一声了事。
“对了,”洪承畴见y牧秦不说话了,便又问道,“你之前所说的思想教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整个营中吵吵嚷嚷的,似乎还有人在唱歌一般?”
“哦,那是当然。”y牧秦的话里面夹杂着一丝丝不屑,不过好在洪承畴没有听出来。这些俘虏们的在当乱民之前的身份基本上都差不多,除了农民、贩夫走卒、手工业者之外,就是武朝军队的逃亡军户,他们的身份地位在武朝的阶级t系中处于金字塔的塔底,作为塔底灰一般存在的他们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基本上都是文盲。
尽管这些俘虏们在前往东方港的途中会在沿途任何空闲时间里接受教育,但是现在就想让他们识文断字明事理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因此在这里元老院选择了一个非常容易实现的方法来给俘虏们洗脑,那就是唱歌。
当然,现在正在教授俘虏们唱的可不是那些后世烂大街的什么“你是我的小苹果”,而是精心挑选出来的“革命歌曲”,这些歌曲在旧世界的各种传销组织或者老年人关ai项目中颇受青睐,是用来让合唱者们感觉自己与演唱者感同身受,站在一条线上的。
头j天里这些俘虏们对于唱歌这事情都是不情不愿的,只是迫于士兵们手里的刺刀才不得不跟着哼,但是在哼了两天后,他们慢慢就理会到歌词里的意思来了。歌不同于喊口号,喊口号只是在口头喊出来,往往转身就忘记了,但是歌是借着节奏和曲调唱出来的,他们这些俘虏们在平日里闲暇之际有时甚至会无意识地哼出来,因此歌词也就被动地给记住了。在三四天之后,再进行合唱的时候,绝大多数人就已经不是哼了,都是能够放声大唱出声来了。
“唱歌?”“不就是唱曲儿吗?”“对啊,这等事情不得登堂入室的。”“对啊,大人,营里就不去了吧?”旁边的j个官员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y牧秦摇了摇头,对洪承畴说道,“洪大人,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看,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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