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确实紧张了,他只是转个身,德空大师就出现在了身后,要不是碰33对方一下,感觉到对方是个活生生的人,他都怀疑遇到鬼了。
明明德空就在面前有一定距离,一个扭头的瞬间,居然瞬移了这么远的距离,这简直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
对绝世高手,高峰很惧怕,他们若有歹意,或许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你的命,那可不是他能反抗的。德空是个绝世高手,谁知道他会不会有歹意?万一有歹意,他高峰也就完了。
高峰衡量了一下,依德空这种身手,估计风小默都对付不了他,如此高手居然还要骗自己,不,现在应该说要挟自己,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高峰已经打定主意,一旦对方开口,要钱给钱c要物给物,就是要命,估计也得给,谁让他虎落平阳了呢?
高峰胡思乱想,把德空当成了一个恶和尚,那边德空却双手合什,道了声佛号,说道:“高施主勿怪,小僧只是有一疑,想请施主解惑。”
高峰拍了拍胸口,松下了一口气,心中却暗恨:你问话就问话,搞那么大动作干什么?好在我还有点定力,不然得尿裤子。
不怪自己,反倒怪和尚,孰不知要不是他急于离开,德空也不会出此手段。
“大师若有疑问,请明说,在下知无不言。”高峰老老实实地答道。
再不老实估计连门都出不去了,还是先混过这一关再说吧,反正只要自己态度好,小和尚怎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又不可能前去调查。
当然了,若方便的话,还是以真话为主,省得晚上醒来再发现出现在了哪个小木屋里就麻烦了。
“施主请坐。”德空展臂指着高峰身前的蒲团客气地说道。
高峰听话地坐了回去,德空越有礼,他越是放心,只要对方不恃强凌弱,他就有办法对付。
双方再次相对而坐,气氛又肃穆起来,特别是高峰,他正襟危坐,一改之前的嘻嘻哈哈,显得极为规矩。
德空对其它事物似乎都不放在心上,他在那里苦思冥想了一会,抬头说道:“高施主,小僧苦修十几年,往来之人,搭眼都能看个明白,只是对于施主实在看不懂,小僧想知道,施主身上是否发生过什么?”
若说在这之前高峰认定德空不过是个拙劣的骗子的话,那他这句话一问出来,高峰已认定对方不简单了。他身上确实发生了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千古奇闻。雷劈穿越,这种只在小说或故事里存在的事情,出现在了他的身上,此种事情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然而仅仅看上几眼,德空就发现了端倪,就算他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却也够高峰惊惧的了。
此人年岁不大,修行时间不长,还不具备大能力,真不知道假以时日会如何?万一他不小心修出个什么法眼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只是德空的问话不好回答,却又不能不回答,想了想高峰答道:“我小时候受过风寒c发烧过,还摔伤着头,更有一次差点被雷劈着。”
高峰答得认真,却是半真半假的话,这种回答根本无懈可击。
他不是不想说实话,而是不敢说实话,他知道一旦实话说出来,绝对会被德空拿去研究去,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还是小心为妙吧。
德空听不出来高峰虚假的成份,他疑惑地又问了一句:“奇怪,小僧总感觉施主的变化是最近才发生的,难道施主最近没有发生什么?”
这个小和尚果然厉害,连什么时候发生的都能看得出来,不能小瞧他。不过,高峰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他说道:“不瞒大师,实际上我也有一惑相询。”
“施主请讲。”德空说道。
“一个月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就福灵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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