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威作福!这种词也敢用,简直是诬陷。
这位刘二娘可真是啥话都敢说,她也不想想这是在什么地方,是在跟谁说话,面前的这位可是正主,敢当面骂正主,胆子确实不小。
高峰直如受到了侮辱,立马不服气起来,他义正言辞地说道:“姑娘请慎言,我家公子高风亮节,待人真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说天上少有,世间却是难寻,我就没见过这么有魅力的人。”
一番自己都感觉到脸红的话被高峰说得铿锵有力c掷地有声,直把袁逸和刘二娘听得瞬间瞪大了眼睛,以为听错了。
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简直不要脸之极,如此夸自家公子,不觉得害臊吗?
只是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不吝啬用词的人,竟然正是高峰本人,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发觉用“作威作福”来形容是不贴切的,最贴切的应该是“厚颜无耻”了。
刘二娘很快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冷笑:“作威作福与英俊潇洒和玉树临风有什么关系,莫不是长得像个人样就不作威作福了?还天上少有,世间难寻,穷凶极恶之徒也是天上少有,世间难寻,莫不是你家公子正是如此?‘没见过这么有魅力的人’,那只能说明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什么世面。”
一顿抢白把高峰臊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想到刘二娘口齿会如此伶俐,直把他朝穷凶极恶说去。
不行,莫名地被泼上一身污水,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还回去,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此时正是展现厚脸皮的时候,那就不能客气了。
于是高峰继续恬不知耻地说道:“说我井底之蛙我不反对,但我家公子你不能乱说,他可是十世的大好人,如此好人自然不会作威作福,不像某些人,打着祖宗的幌子干行骗之事,这种人别说我家公子了,就是我都不待见。再者说,英俊潇洒和玉树临风怎么与作威作福扯不上关系?它讲的可不光是外在的美,还有内在的气质,有这种气质的人自然不会作威作福。”
说到这儿,他还瞄了袁逸一眼,道:“我看袁公子就是玉树临风之人,难道他也作威作福?”
一边夸耀,一边讥讽,甚至还把袁逸拉出来作为实证,高峰就是想把刘二娘逼得哑口无言。
只是他的算盘打错了,他小瞧了刘二娘的火性,这番话简直把刘二娘火激三丈,使她本就不弱的脾气更大了。
刘二娘怒眼圆睁,单手一指高峰,说道:“逸哥这叫‘内外兼修,才貌双全’知道吗?你家那个连面都不敢露的公子怎能与逸哥相比?啧啧,我知道他为何不敢露面了,他是怕被逸哥比下去才不敢见逸哥对吗?另外告诉你,本姑娘那不叫行骗,那叫智谋知道不?一个井底之蛙,啥都不懂就在这里瞎叨叨,简直丢了你们公子的人。”
刘二娘话出如爆豆,噼里啪啦,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直把高峰说得火冒三丈,抱不住那性情。
“谁说我家公子不敢露面了,只是他露面时你不知道罢了,我告诉你,就凭你那没深度的智谋根本就别想见到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那是有身份的人,岂能随便什么人都见?”
“你家公子有身份,难道我们就没有身份?好像见我们让他吃亏似的,我也告诉你,见我们只能让他占便宜,绝对不会吃亏。”刘二娘针锋相对的说道。
噢,高峰似乎得到了一丝信息,能占便宜,会是什么便宜?斜眼瞧了瞧刘二娘,总不会是占你的便宜吧,那我可不敢,我们家既有老虎,又有煞星,你的脾气虽然不小,照她们却还差得远,还是算了吧。
念头一闪而过,高峰却也知道刘二娘不是这个意思,他有心探个究竟,于是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不过,既然你说我家公子占便宜,那我来问你,你说我家公子能占你们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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