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探进她衣服里,同时说自己跟她分开这半年非常想她,他问丁小甜:“老婆,你想我吗?”
丁小甜低声说:“废话。”
何忠灿乐呵呵地笑。
丁小甜有很多话想跟何忠灿说的,但是这会儿没空说,夫妻半年没在一起,当然是要过夫妻生活。
夫妻生活结束,丁小甜趴在丈夫胸口,首先说的就是何忠灿怎么吸上烟了。
以前,他只是吸着玩,回来探亲,买的烟都是散给别人抽,可这次回来,一支一支地自己抽着不停。
何忠灿道:“你走之后,王大江在烟厂工作的小舅子送了他七八条烟,他给了我两条,然后我看那烟是好烟,就拆开抽了,谁知道抽上瘾了。”
丁小甜听了不满地说:“那个王大江以后休想我给他好脸色看,送你什么不好,非得送烟。这一旦吸上烟了,不但对你的身体不好,还花钱。”
何忠灿:“他也是一片好心,再说了,我觉得你说得吸烟对身体不好,这话有什么依据吗?部队里不少老领导吸烟,不也活七八十岁,挺长寿的。”
“总之,吸烟绝对不是个好习惯,忠灿,我希望你戒烟。上次我到部队来看你,秀琳吸了些二手烟,我都很生气。我不希望,秀琳她以后吸着你的二手烟长大。”丁小甜很严肃地说。
何忠灿听了,无奈地撇撇嘴,说自己尽力就是,反正他尽量在回家探亲,有秀琳在身边的时候不抽烟。
丁小甜对于他的话,肯定是不满意的。
然而劝男人戒烟,这可真是一件需要长期艰苦奋斗的事情。
上一辈子的何忠灿也吸烟,但那是在成为营长,丁小甜随军之后。
丁小甜也是跟他为了戒烟的事情,闹腾了十几年。
直到何忠灿快接近五十岁时,他病了一场住了院出来之后,才把烟戒掉了。
现在,何忠灿还是个连长呢,就吸上烟了,提前了好几年。
老实说,丁小甜有点儿头大。
但她现在却不想在戒烟的话题上展开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何忠灿说。
要说的话,她早就组织好了语言的。
“忠灿,前几天我大哥打了人,打得人家头破血流,住进公社卫生院了。”
“打得这么厉害?打得是谁,为什么打他?”
“说来话长,我讲给你听。这个人是潘晋原的同乡,是从上海来的知青,名叫李志文,几个月前,他住到了丁家老屋这边。当时我大哥大嫂,还有我妈他们为了这个跟我三妹吵架”
丁小甜把李志文被打的前因后果都说给了何忠灿听。
何忠灿听完后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起了今天下午到丁家老屋这边,在院坝里看见的那个头包着纱布的年轻人,原来他就是李志文。
暗搓搓的打自己老婆的主意,偷了老婆的花布内裤,他简直想跳起来,这就去找到李志文再把他揍一顿。
碍于现在已经是晚上,何忠灿坐起来,拿过放在床边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来,就着床头的煤油灯点燃了,咬着烟嘴,使劲儿吸着烟。
丁小甜也坐起来,穿上内衣,嫌弃他怎么又抽上烟了。
何忠灿皱着眉,气愤地说:“我今天看见李志文了,要是我早知道这件事,肯定也要打他一顿。”
“所以,我说人以类聚呢,潘晋原那个人人品不咋样,他的朋友也不咋样。李志文和潘晋原是从上海一起来宜南下乡插队的,他们两个平时走得很近,今天我看见你还跟潘晋原说说笑笑呢。”
“潘晋原嘴甜,一口一个姐夫地叫,满脸是笑。人家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虽然从你的信里面知道潘晋原这个人的人品不行,可是面对着他,我也不能垮着脸,只能敷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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