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沉默片刻,宇文子晋旧事重提,问道:“对了公子,之前我见你一直闷闷不乐,到底有什么事吗?”
司马未央叹了口气,当下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为其讲述了一遍,听完之后宇文子晋亦是感到一脑袋两个大。
“也就是说,现在如果想让雨泽反口,那就只有把他娘和他妹妹从震亲王手中救出来?”
司马未央点点头,有些为难道:“没错,可是这件事又谈何容易呢?”
“先不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震亲王派人把他们娘俩藏在了哪里,就算是找到了,我想那里也一定是布满机关,重重防备,雨泽他娘有哮喘病,如果在动手的时候发生些什么意外,那就更不用想撬开雨泽的嘴巴了。”
司马未央把利害关系一分析,宇文子晋更是觉得这件事情难办,也怪不得司马未央一直愁眉不展了。
“先不说别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要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宇文子晋想了想,一语切中要害。
“雨泽一被抓走,我就已经想到他可能是凶手,所以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邢伯派人去他的家乡,防止震亲王先下手为强,不过很可惜,我们还是去晚了一步。”
司马未央有些无奈,即便他已经在第一时间就做出正确的应对,可是依旧架不住对方早有预谋啊。
“现在邢伯已经派出其余人手尽量寻找那母女俩的消息,希望会有什么好消息吧。”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宇文子晋皱眉问道。
司马未央摇摇头,沉默不语。
“公子。”
就在此时,邢伯正好走了进来,“子晋也在啊。”
“邢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见邢伯老脸上满是微笑,司马未央不禁开口问道。
“哈哈,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啊,我找了半天这个扳指,愣是没找到,起初我还以为丢了呢,郁闷了半天。”
邢伯一听,急忙伸出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给两人展示了一下。
“我记得这是周叔叔送给您的吧?”
司马未央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扳指的来历。
邢伯哈哈一笑道:“司马公子果然记得!这个东西要是丢了,我可要心疼好多天呢!”
见邢伯有些老小孩的样子,宇文子晋也是微微一笑,随口问道:“邢伯,最后你是扔在哪了?”
听见他这么问,司马未央也来了兴趣,举目看向邢伯。
“嘿,快别提了,都怪我岁数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邢伯一拍胸脯,心有余悸道,“其实这东西就在我那桌上的灯盏下,可我就是没有注意到,简直是老眼昏花了。”
“早上要去送老爷,我也没再找,这不一回来我就赶紧去又找了一圈,刚一进屋,一眼就看到了,真是的,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啊。”
宇文子晋摇头一笑道:“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啊!”
“行了,你们聊,我去后面看看。”
邢伯点点头,摸了摸手上的扳指,朝着后院走去。
“邢伯也算是从小看着公子你长大的了,我还记得啊......嗯?
公子?”
邢伯走后,宇文子晋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可是当他回头看见司马未央一脸呆滞的表情后,就忍不住伸出手在其眼前晃了晃,“公子你没事吧?”
“宇文大哥!”
司马未央一把抓住宇文子晋的手腕,机械性的扭过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邢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司马未央直接摇头道:“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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